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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草!”
廉松被这一棍子打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松开手紧紧捂住渗出血迹的额头,整个人无力地瘫坐于地,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喊叫。
“夫君!
呜呜呜...”
毛李氏惊恐万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站起身躲在毛梦极身后,声音中带着哭腔:“夫君,他刚刚欺负了姐姐!”
听闻姐姐也遭此人毒手,毛梦极的理智瞬间被愤怒吞噬。
他不管不顾,手中的扁担再次挥舞而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廉松已然受伤的脑袋上。
“砰!”
“啊!
!”
“毛梦极,你敢打我!
?我爹是廉强!”
廉松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毛梦极咬紧牙关,浑身力气汇聚一处,再次挥起那几乎与他手臂一样粗的扁担,怒喝道:“我他妈管你是谁,老子今天杀了你这个人渣!”
“砰!”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扁担应声而断。
廉松那臃肿的身躯也随之如小山崩塌,重重地摔落在地。
月妩闻声从后门疾步冲出,望见廉松已无力地躺倒在地,无一丝生气。
泪水瞬间决堤,她不顾一切地扑进毛梦极的怀中,紧紧搂住他,泣不成声。
“弟弟...吓死我了...”
她声音颤抖,满是劫后余生的惊魂未定。
“姐姐,没事了。”
毛梦极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背脊,同时也将妻子揽入怀中,三人紧紧相依,仿佛要借此驱散所有的恐惧与不安。
平儿那小小的身影,也从身后紧紧抱住父亲的大腿,稚嫩的脸上挂满了泪痕,一家四口,在这突如其来的遭遇中泪水交织,情感涌动,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此刻无言的拥抱。
片刻的沉寂后,毛李氏缓缓自毛梦极的胸膛间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目光落在那已无声息的廉松身上,声音细若游丝:“夫君,他应该死了吧?”
毛梦极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哼道:“哼,豆腐脑都打出来了,不死才怪。”
毛李氏闻言,身躯又是一颤,恐惧如同寒冰般沿着脊背蔓延:“可...廉强岂会善罢甘休?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毛梦极沉默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廉松虽然该死,但也是朝廷官员,他父亲更是当今工部侍郎廉强,与顾家十分交好。
若是怪罪下来,这一家人也抵不了廉松的命。
正当绝望如乌云般笼罩之际,月妩眼睛一亮,说道:“找世子!
他一定能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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