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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冬双眼喊着泪光,这件事她本不想告诉纳兰川,她爹当年因为朋党一事,被先皇赐死,只是这当中的细节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不想让纳兰川知道。
“我知道海青松因为朋党一事被处决……。”
“我爹是冤枉的。”
“……”
海冬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略高道,“我爹是冤枉的,当年先皇连细节都没有查清楚就轻易判了我爹的死罪。”
纳兰川一怔,他认识海冬这么久,第一次看见海冬大声的吼。
“海冬你别这个样子,当年的事我们都不知道具体细节,你不能这样武断,断定你爹是冤枉的。”
当年父皇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他也在场,人证物证皆在,而且海青松也当场认罪了才对。
“他是你父皇你当然向着他,他懦弱无知,偏信他人,所以下旨杀了我一家。”
纳兰川蹙眉,“你说什么。”
懦弱无知。
海冬微楞,一瞬间把压在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没错先皇确实懦弱无知,本该铁一般的朝堂生生被人给瓜分三份。
原本和谐的气氛因为纳兰川突然问起海青松的事,屋里面气氛变得有些低迷。
“当年的事证据确凿,父皇不会冤枉人的。”
纳兰川声音有些冷却,没有人知道他最敬重的人就是他父皇。
海冬没有抬头,低声道,“我爹是不会做对不起皇上的事。”
纳兰川眉头轻蹙,那意思是父皇糊涂了。
俩人又僵持一会儿后,纳兰川突然站起身,“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纳兰川突然离开,海冬也没有阻拦。
直到纳兰川打开房门走出去,屋里的海冬才突然吼道,“我会证明我爹是被冤枉的。”
纳兰川身子一僵,头也没有回直接离去。
屋里海冬双手环住双腿,头靠在膝盖上,呜呜的闷哭。
——
纳兰川离开海府后,直接去了夜魅,在林秋准备的房间里面躺了许久后,脑子里面才变得一片清明。
因为海冬的话,纳兰川心口有些发堵。
他父皇在位几年,因为身体不好上朝次数有限,可是他的的确确是个好皇帝。
可是但看海冬的秉性,若说那个叫海青松的是个昏官,他也不会相信,唯有肯能就是一个人在官场混久了,人都被污染了。
伸手捏着睛明穴,这件事他要亲自查一查。
——
海冬哭了许久后,海婶一脸慈善的走进来。
“冬啊,你这是怎么了。”
海冬抬起头,双眼红肿,声音略微沙哑道,“海婶,我想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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