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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很郁闷,郁闷得不行。
他接到电话,他大哥竟然让把那个小白脸放上车,那可是保时捷356a,大哥的爱车啊!
而且小白脸看起来似乎对大哥的车很熟悉,甚至他对自己也很熟悉的样子,熟练地拉开车门后,小白脸一句“嗨,伏特加”
差点没把伏特加从驾驶座上惊掉下去,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代号?”
深水利夏一脸莫名,“我们不是见过三次……至少也是两次面吗?”
第一次是码头,琴酒和伏特加围攻他;第二次是颁奖礼的后台,还是琴酒和伏特加围攻他;第三次是体育馆,依然是琴酒和伏特加……尽管第二次伏特加似乎没有和深水利夏打过照面,其余两次他们应该是看到了彼此的脸了。
要知道抹去记忆的术法就跟药物一样,用久了会有抗药性,体育馆那次深水利夏所有的力量都拿去对付琴酒了,基本上没怎么管过伏特加,丢个术法过去意思意思罢了,也没指望他真的能把记忆清空。
因为伏特加就算记得住他的长相也没用,一来伏特加不是琴酒,没有那么强的推理能力,二来伏特加又不关注娱乐圈,彼时的深水利夏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明星。
再说,琴酒和伏特加向来是一块行动的,如今琴酒回归黑衣组织,伏特加要是心存疑虑,只要去问琴酒,对方肯定会告诉伏特加有关深水利夏的事。
所以深水利夏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伏特加认得自己,没想到对方原来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
“呃……要不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深水利夏友善地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深水利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伏特加就算再疑惑,对着一个长得好看又笑得纯良的少年也提不起多少戒心,何况那小白脸还是大哥要求“照顾”
的对象,伏特加没多想就转过身,握住了深水利夏的手,“你……你好。”
这时,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身煞气的男人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声音有几分不悦,“你们在干什么?”
“大哥!”
伏特加紧张地抽回了手,忐忑地看了眼琴酒,“后面那个小子是……?”
“我的人。”
琴酒捏了捏眉心,看起来有几分疲惫,“开车,伏特加。”
“我的人”
这三个字的内涵可丰富了,既有可能是“我的手下”
,也有可能是“我的情人”
,伏特加自认还没有笨到不可救药,看深水利夏那小身板他就忽略了第一种可能,心里给这小白脸盖上了专属于大哥的戳。
“我们要去哪儿?”
深水利夏扒着前座的椅子,好奇地看着被车灯照过的路。
由于小镇上照明设施不多,一到晚上连路都很难辨认,深水利夏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伏特加走的是哪条路。
琴酒伸手按住了深水利夏的脑袋,把他往后推了推,“别凑那么近。
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是哪里了。”
“现在不能说么,要是我明天早上回不去的话,还得先给导演打个电话请假。”
深水利夏抓住琴酒的手腕,企图躲开对方的魔爪,仍然努力不懈地往外看了看。
“啧,这可是你自己凑过来的。”
琴酒顺势捏了捏深水利夏的脸颊,又钳着他的下巴靠近自己,来了个法式热吻。
直到深水利夏被亲得浑身燥热,黏腻的接吻声才停了下来,深水利夏也老实地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掏出手机给导演发了个短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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