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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嘴巴嘟起来亲嘴的智障头像!
别说没有勾引自己的意图!
他当场刷地站起来,旁边对着笔记本讲蓝图方案的副理和会议桌边一起过去参会的下属也都条件反射地跟着起立。
想着自己打了十几个电话她都无视,居然还够胆挂自己电话,他本来打算迟两个小时再回,等这打算决定好了,短信已经回过去了。
下半场会议,他一边握着手机,一边把眉头皱得很深,嘴唇一边又有些上扬。
老臣子们明白了,往日里每次生意达成,这邵老二就是这副很带爽的神情,唔,一定又是哪家搞掂了。
于是大家的心情都变得好起来。
丁凝错愕,又有种被冤枉的感觉。
不会是早上发了短信过后,就特意赶回来吧?要不要这么激动?
她心惊肉跳,偷偷看他的手伏在方向盘上,指尖颠伏,情绪似乎不平,再一嗅,身上有风尘仆仆的味道。
算了,总得要说,既然百里迢迢回来了,就趁这机会吧。
丁凝屏住身体抖筛,夹紧腿,朝着窗缝外猛吸空气,软巍巍低啁像小鸟:“也没什么,一个是谢谢您帮我拿到股东名单,不过这事我可没托付您,是您主动的,所以我也没偿还的责任,第二个恭喜您西区空地竞标成事,以后……咱们有机会再合作。”
被他这生意精弄怕了,一个鼻烟壶要让他过手瘾、帮他打手枪,最后还抵押了一条私人内裤,还不算赔完,这么难搞的文件弄到手,还能叫自己好过?
打扮得像是三岁儿童,心思像三十岁的人一样深。
这是达到目的后,想拍屁股闪人的意思吗?太傻太天真。
邵泽徽安静听她说着,无声无影地呵呵一笑,唔了一声。
她见他还是一贯的爽快,高兴转过头,凑近几厘米,张口:“谢谢。”
软了一软,忙又把脑袋伸出窗外。
他鼻子灵,觉得空气骤然有点异常。
她嘴里残留的酒味在车厢扩散。
他不喜:“喝酒了?”
丁凝趴在窗边,脊背上下起伏,脱口而出:“没,是三少喝酒了。”
邵泽徽心头一跳,眉头一个大耸,一把揪过她,老鹰制服雏鸡一样不费力气,小车能有多少空间,一下子就把她结结实实拎到腿上:“你都是叫人看着你后脑勺说话?”
那也不至于坐大腿讲话!
丁凝心底咆哮,可声音还是细细沙沙:“您、您身上有味道……我闻得不舒服!”
没说假话。
怎么可能?难道以后……得一天洗三次澡了?
他受伤地抬袖吸了口,闻不出来,冷冷问:“什么味道?”
“男人味……。”
她软绵绵嘟噜了一声,手一抓,抠松了他衣襟上的一颗扣子,熏得半昏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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