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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都说,女性的身体构造极为巧妙,能够绽放欢愉的花,一朵绽放在墙外,另一朵则深藏于暗处,极难探索。
沈月灼忽然懊悔自己看了太多乱七八糟的科普,竟然能秒懂他指代的花。
休息间的大门被礼貌扣响,内线的电话响起,褚新霁只淡淡回:“好。”
他没打算再继续吻她,毕竟外面还有人在等着他,让赵檐待为交涉,总归有些违背礼数。
先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非但没有聊慰相思的作用,反倒将躁意勾了出来。
“不提这个了。”
褚新霁转移话题,“还没问你,这套礼服,是你自己选的吗?”
“是池心怡的,她衣柜里从来没穿过的晚礼服不多,只有这个比较适合我。”
见他归于平静,沈月灼如释重负,主动拉开两人的距离,“不好看吗?”
褚新霁撩起眼皮看向沈月灼,眸中含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暮山紫色调的鱼尾长裙,款式更偏向于法式浪漫,柔润的布料仿佛点缀着熠熠碎光,腰身下摆的不规则V型褶皱一路延伸至足踝,修长的双腿在迈动中若隐若现。
加上蝴蝶骨和后腰处的点缀,窈窕动人的身形曲线展露无遗。
难怪她刚才不过才踏入宴会厅几分钟,就吸引了这么多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搭讪,这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观望觊觎的肯定也不在少数。
想到这里,褚新霁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是漂亮。”
他严谨地纠正程度词,从不吝啬评价,尽管私心并不期望她打扮得如此美丽,“雪紫色显白,很衬你。”
尽管沈月灼对此早已预期,不过在听到他的夸赞时,心里仍旧甜滋滋的。
“那当然,我天生丽质。”
只见身前的人慢条斯地脱下西服,沾着余温的外套就这么披在了沈月灼的肩上,她仰起头觑他,正对上褚新霁充斥着掠夺性的眼神。
视线交汇,褚新霁并未有丝毫被她窥破的慌乱。
如玉般的指尖沿着她纤薄的肩胛骨逐渐下移,将垂落的袖管往她胸前拢了拢,“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跟那几位领导交涉一下。”
他看了眼腕表显示的时间,“我会尽快结束。
要跟我过去吗?”
沈月灼本身就是来宣誓主权的,不过是一场宴会而已,她从不怯场,欣然答应,“好呀!”
厚重的大门被侍者自两侧拉开,躬身为她们引路。
褚新霁掌心朝上,沈月灼挽住他的手臂。
而他伫立不动,就这么看着她,面容英俊出尘,沈月灼心跳莫名漏了半拍。
“可能需要你饮一点香槟。”
沈月灼莞尔:“我酒量很好的。”
褚新霁倾身贴近她,意有所指:“别喝太多。”
宴会厅里的迷离光线从门边洒落进来,空气中漂浮的碎金随着舒缓的音乐跳跃,羊毛地毯上繁复的花纹有着明晰的交界线。
沈月灼可以选择在休息室安静等他,但她也想同他并肩而立,如果他愿意依赖她,她也会不留余力地替他分担一部分风雨。
尽管她知道,永远如一座高山般为她荡平前路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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