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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再问,就见初依和祁白一起进来,他忙说,“初依来了,没看清的事情别说。”
强子小声说,“我昨天给祁白哥还车的时候都没说。”
“好样的。”
蛋泥也低声夸。
初依嚼着口香糖走了过来,身上还是她一贯的白运动衣。
祁白对着厨房的老板喊,“两小碗烩麻食。”
蛋泥看着初依,眼里都是喜欢,就连初依一年四季两身衣服,冬天都只穿运动衣,他都觉得好看的不行。
初依好像早就习惯了他的打量,拿纸过来,吐掉口香糖,拿起筷子,做好了准备吃饭的样子。
蛋泥把自己面前的卤味拼盘往她面前推了推,“先吃这个。”
又问过来的祁白,“你说你,你家都搬城里了,还可以保证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你是早上几点就起来了?”
城西多古迹,城南多新贵。
祁白家曾经住在这边,但后来家里跟亲戚在外地开了两个不知道什么矿,糊里糊涂挣了钱,就搬到了城南。
从他家过来,得一个多小时。
祁白说,“我来和初依商量点事。”
蛋泥又问初依,“什么事?”
语气很关心积极。
初依没说话呢,祁白说,“结婚的事。”
初依肘了祁白一下,对蛋泥说,“我妈让我来交代一句,你们几个明天就跟我爷爷要出门了,别忘了。”
“这我怎么可能忘,每年都走这一趟。”
蛋泥用筷子点了点那卤味拼盘,示意她吃。
初依又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递给蛋泥,“我妈让给你的。”
出门要用钱,每年都这样。
蛋泥也不推辞,说初依,“现在都用银.行.卡就行了,你怎么还给现金。”
初依说,“我说用卡就行,但我妈说那样给你,你看不出厚薄心里没数。”
蛋泥:“……”
他师母是实在人。
看初依吃了块豆腐干,占了嘴,蛋泥连忙看向祁白,刚刚那事沉甸甸压在他的粗神经上,就说,“怪不得今年初依不去,琴姨也不去。
原来是要谈你和初依结婚的事。
我是初依的师哥,按道理,我也该提点提点你。”
祁白没有纠正这个重大的自作多情,如果真的算起来,初依在外头的师哥师弟,可以超过一百零八个。
她挥挥手,能够占山为王。
祁白自己都是其中之一。
蛋泥自有打算,就自顾自又说,“师父没在,师哥师弟就是初依的家里人,这话说的多,人就不当回事了。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敢让初依受委屈,可别怪我们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咱们关系归关系,做人要仗义地道,别干那不地道的事情。”
祁白拉下脸,有点不高兴,看初依不说话,他也就硬生生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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