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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像受了伤,进庄子就昏迷了,到现在……还没醒。”
闻墨弦只觉心口一痛,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惊得苏若君两人慌忙来扶。
闻墨弦抿着嘴,拦住苏若君替她把脉的动作,闭了闭眼后,看着二人沉声道:“去天岳山庄!”
苏若君有些无奈地看着自上了马车,便一直沉默不语的闻墨弦,伸手替她把了脉,随后掏出瓷瓶,倒了一颗药丸给她服下。
“我费了许多精力才让你好了些,你再这样折腾,非要让我的努力付诸东流不可!”
闻墨弦歉意地看了她一眼,却依旧没说话,一双烟眉蹙得死紧。
“我知你忧心,但是有我在,定然不会让你的惜儿出事的,你莫要忧思太重。”
“我……我只是懊悔,我早该料到她会去天岳山庄,要是让他们留意些,也就不至于让她冒险了。”
闻墨弦眼里满是后悔,嗓音沉郁。
虽说她相信苏若君,可是她更清楚顾流惜的功夫,能让她昏迷三日未醒,绝不是小伤。
一想到这,她一颗心就拧了起来,慌得不行。
苏若君拍了拍她的手,无声安慰她,一路颠簸后终是到了天岳山庄。
苏彦让人递交了拜帖,片刻后,一位一身锦服的长须男子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苏贤侄今日怎得有兴致来天岳山庄了?他们不识得你,让你等在这,是岳某失礼了。”
天岳山庄虽说是江湖门派,可是苏彦在苏州是第一大商户,天岳山庄的产业许多都与苏家有所往来,岳池旭自然不会轻视他,听得他前来拜访,立刻迎了出来。
苏彦鞠了一礼,朗笑道:“岳庄主客气了,苏彦是晚辈,此礼应当。”
岳池旭笑得爽朗,看到他身后的闻墨弦和苏若君两人,不由犹疑道:“不知贤侄身后两位姑娘是?”
苏彦开口道:“这是位我的表妹和我府内的大夫,今日前来除了提前恭祝岳庄主的寿诞,还有件事想完麻烦岳庄主。”
岳池旭心里虽有些不解,可依旧热情地很:“原来是苏府的表小姐,同贤侄一般具是好风采。
不过贤侄实在多礼了,有何事还请庄内谈,能帮得着,我义不容辞!”
三人颔了颔首,跟着岳池旭进了大厅,远远站着的墨影和甚少出现的赤岩随后也端着几个礼盒跟了进去。
“福伯,赶紧看茶。”
岳池旭让人下去上茶,请三人落了座。
看着苏彦居然坐在那个看上去有些病弱的清瘦女子下方,岳池旭有些惊讶,难不成苏家大少爷身份比不过一个表小姐么?不过岳池旭也并非一般人,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也大致猜到今日来的正主就是这个表小姐了。
“不知表小姐如何称呼?”
听到岳池旭开口,闻墨弦眉得体笑了笑,温言道:“晚辈姓闻,名墨弦,岳庄主随意称呼便可。”
“哈哈,好名字,不知可是闻姑娘有事要寻老夫?”
闻墨弦略带歉意地看了眼岳池旭:“的确是,不过首要的还是岳庄主的五十寿诞。
晚辈身子一直不利落,早便听闻岳庄主威名,却不曾前来拜会过,这次借表哥心意,先预祝岳庄主福寿安康了。”
岳池旭抚须大笑:“闻姑娘客气了,在下惭愧,当不得威名这二字。”
闻墨弦笑着摇了摇头,道:“墨影,赤岩将岳庄主的寿礼呈上。”
她将手里茶盏放下,淡笑道:“晚辈一向不善于安排这些事,也不知送些什么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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