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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卵化（第2页）

“像弥丽莎那样的贱货，不杀死留着羞辱我们整个家族吗？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艾蕊萨被七八条铁链栓回营帐时，敌军已经载歌载舞开着篝火晚会，烤鹿肉的香气弥漫整个营地。

“兄弟们，我活捉了艾蕊萨领主！”

“大人威武！”

军官把艾蕊萨拉到众人面前，环顾四周还有一群被押着跪地的俘虏，全是起义被抓的平民。

“这个贱人混进难民营，残忍杀害了传教士，绑架并玷污了弥丽莎记者，弥丽莎宁死不屈，悬梁自尽！”

“什么，她丢了一个月没人管，你们刚找回来就逼死了？”

艾蕊萨惊讶地瞪大眼睛，余光却瞥见坐在旁边的以撒吃席在冷笑。

“劝你少管闲事你不听，这下惹了一身臊吧。

去吧，去弥丽莎的尸体前赔个罪，如果不是你，她死前还能还遭少一个月罪。”

“不，我们不应该输的，弥丽莎是无辜的，那些村民更加无辜！

我们是正义，我们不应该输的！”

以撒拍案而起。

“笑话，虽说乱世出枭雄，可你凭什么认为一个在太平盛世都要逆来顺受的人能够在乱世逆天改命呢？”

“明明自己又穷又无能，还总幻想自己被幸运女神眷顾，押上”

可对于穷苦平庸的一生来讲，付出小小的代价创造价值又算的了什么？

一直以为自己要跨越阶级了，成为可以压迫众生的人上人了。

对于贫民而言，除了一次次困在军阀和腐败政府的规则怪谈里挣扎到死，还有别的选择吗？

艾蕊萨指挥他们夜里去粮仓放火，偷袭站岗哨兵，潜入敌占区窃取情报。

无一例外失败了，老实人使不出阴招，宁可自己死，可不肯伤害别人。

战斗力比不上训练有素的士兵，又学不来地痞流氓的狡诈，很快就溃不成军。

艾蕊萨却活着……

因为，她被卡修斯救走了，准确地说是绑走了。

混战时一箭射穿了她的膝盖，当着波旁将士的面扛走了。

曾经的卡修斯主教，此时此刻已经是拜占庭皇帝。

他立了一位皇后，是先皇发配去镇守深渊要塞的长公主，两人感情甚笃，起码在公众面前是这样。

“你娶了她，我算什么？”

艾蕊萨湿漉漉一双泪眼凝视着卡修斯，回应她的却只有冷笑。

“你不会以为娶一个女人就代表爱她吧？你说过的，婚姻就是奴役，合法奴役一个女人最好的借口。”

看到卡修斯阴鸷瘆人的笑容，艾蕊萨撑着那条受伤的腿想要离开，却被一把拉进冰冷的怀抱，卡修斯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要带着我的孩子偷跑回阿瓦塔，为什么又跑到波旁煽动贱民起义？你差点害死我的孩子，知道吗？”

“卡修斯，你要是真心疼孩子，就别让他做私生子。”

“你从前说家里没有皇位继承，弄掉过我多少孩子？可如今我成了皇帝，皇后却不是你，你的孩子也成不了皇太子。”

“说得就像你真会娶我一样，你最是无利不起早的，像我这种无权无钱无势的贱民怎么配得上你？”

艾蕊萨别过脸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