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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对容人啸他们说,“我顶多在鸣山留一个月,你们该修的修,该练的练,一个月之后我就去找陈述,到时候谁都别拦我。”
“可以,”
容人啸点点头:“以你现在的修为,一个月鸣山一切就都稳住了,没什么问题。”
风河转身走了。
陈述下午到家,先给司有年打了个电话,司有年问他去男朋友家一趟感觉怎么样,他说还行。
司有年冷哼:“那就好,也没枉费你有异性没人性,大过年的撇下我一个人,害我连个一起喝酒的都没有。”
陈述笑了声:“谁过年缺酒喝?七大姑八大姨的,你没回家么?”
“没,值班了,”
司有年叹气:“店里小年轻们回家相亲的相亲,赚压岁钱的赚压岁钱,人到中年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要忙活,只有我连个女朋友也没有,这种时候我不发扬一下风格怎么办?你当我乐意呢。”
陈述笑得不行:“司医生高风亮节。”
“那是,”
司有年哼了一声:“你怎么着?出来给你洗个尘?”
“不了,”
陈述在屋里转了转,伸手摸了下桌子,离家好多天,一层灰,“我收拾一下歇歇,坐一天车,明儿再看吧。”
“也行,那我明天下午打给你,方便的话晚上一块儿吃个饭。”
“嗯。”
挂掉电话,陈述开始收拾屋子,也没弄得太细,就擦擦桌子拖拖地,床单被罩换一下,弄完身上也出了点汗,他坐沙发上歇了口气,起身刚要去冲个澡,电话又响了。
“陈述,”
风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听着有点低沉,“你到家了吗?”
“到了。”
陈述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打开免提放在架子上。
“到了你都不给我说一声,我一直在等。”
风河不高兴。
“我不说你不也来问了吗?”
陈述一边笑一边脱掉卫衣扔进衣篓里,解开腰带抽出来放在洗手池上,“咔哒”
一声。
“你在忙什么?”
风河问。
“洗澡啊,”
陈述拉开裤链,轻微的“唰”
地一声,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刚搞了下卫生,准备洗个澡叫个外卖,吃饱了睡觉。”
“你……脱光了吗?”
“不脱我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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