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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内疚,以后可不敢对玉儿胡来了,她不是不给我,只是时机未到,不管什么原因吧,她肯定有她的道理。
又翻过了一个山坳,眼前一片片镜子面般的梯田鳞次栉比,蜿蜒铺展,美的让人窒息,我彻底傻了,呆立在原地,我从没想过人间会有这么美的地方。
梯田间,几个少数民族妇女在辛勤的劳作,有些人后背还背着箩筐,里面装着小孩子。
玉儿指着梯田后面的一排排竹楼说:“阿肖,你快看,那就是我们寨子,我终于回家了。”
她显得很兴奋,我能体会到她激动的心情,这里劳作的都是女人,勤劳质朴。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容貌,但这些妇女一个个身材窈窕,姿态娴美,应该模样也不差。
“老婆,你们寨子里的男人呢?男人不干活吗?”
我好奇的问道。
玉儿趴在我肩上笑着说:“男人也干活啊,不过,他们一般都在家里,到了18岁,就让他们出去谋生了,不许再回寨子里,不然会让人耻笑的。”
“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不解的问道。
玉儿说:“我们实行的是走婚制,男人留在寨子里,那后代不是越来越差了吗,阿肖你看,这水稻长得多好啊,其实,人和稻子是一样的。”
“这又怎么说?怎么人和稻子还一样了?”
我被玉儿逗笑了。
玉儿解释道:“寨子里有句老话,越是近的姐妹,结成的友情越能靠的住,越是远的阿夏,生的娃娃越有灵性。”
“我们这的孩子,虽然不知道爸爸是谁,但都是远缘婚配的,一个赛一个的聪明漂亮,一个阿夏只允许来走婚一次,真正愿意留下来当阿注几乎没有。”
玉儿说到这,突然语塞了,我知道她的顾虑,是怕我反悔不愿给她当阿注,其实我对阿不阿注不感冒,当不当阿注,我这辈子都只爱她一个。
玉儿很聪明,话锋一转立刻又说:“一开始我说祭拜自己的父母,没敢告你我没有爸爸,怕你笑话我,阿肖,你会笑话我吗?”
“老婆,你看你,笑话你干啥?”
我苦笑的直摇头。
玉儿把脸贴住我的后脖颈,轻轻吻了下,略显委屈的嘟囔道:“你知道阿肖这个称呼,是多么甜蜜而庄重吗?寨子里的姐妹要知道我有一个阿肖,而不是阿夏,会多么的羡慕我。”
我把玉儿往上?了?,哄着安慰道:“好嘛好嘛,以后我都叫你阿肖好不好?”
听我这么说,玉儿才甜甜的嗯了声,又把我往紧的搂了搂。
沿着竹林小径穿过梯田,我们来到了玉儿的寨子前,这里的景致跟梦中所见完全不同,高脚竹楼林立,一群七八岁的小丫头在街上跑来跑去嬉戏打闹。
放眼望去,那竹楼窗户上并没挂着肚兜,而是一只只漂亮的绣花鞋,样子很是精巧可爱。
“阿肖,那些鞋子,就是定情之物吧?”
我好奇的问道。
玉儿点点头:“嗯,如果在歌会上相中了对方,就会给阿夏一只绣花鞋,而另一只姑娘们会挂在竹楼上,阿夏来的时候,就能认出来。”
“诶?那怎么现在不见阿夏们呢?”
我好奇的问道。
玉儿答道:“阿夏们要到傍晚时分才能进寨子,我们是阿注,所以...现在就能进寨子。”
我一听她这么说,又想起旅店老板讲的,那几个下午五六点进山被胡蜂蛰死的家伙,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看来这走婚还是有很大风险的。
我刚想再问玉儿一些细节,竹楼上的窗户里突然探出了几个美丽的姑娘,一个个都惊异的看着我们。
“你们快看!
是玉妹子,天哪!
她带着阿注回来了!”
几个女孩儿叽叽喳喳的叫唤着。
“好俊俏的阿哥啊!”
一个女孩儿趴在窗台上甜甜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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