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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里捞到了姜守拙,不知道怎么破了秋狩的局,不知道怎么把虎诘也捞了回来。
阿傩告诉她这是因为封家接连降下了两位神,那位已死的先太女是神,如今盘踞在帝座上的小圣人也是神。
没关系,她也有第四手准备。
锦燕使没有挡住全部的金吾卫。
谢泠把那些晕头转向的金吾卫逼到一起,像是捆柴芦一样紧紧地围着她们,这时候才有脑子清楚的人想起来“谢听弦”
是谁。
谢泠不太痛快,一想到没准现在那条和自己不太对付的不良狗也在被问同样的问题,她就更不痛快了。
她摘下腰牌拍在那个人的脸上,想着对方没看清楚,就收回手又拍一遍。
被拍了两遍,又想起来之前谢泠拦下队伍时说的那句“御前行走”
,就没人敢再继续问了。
谢泠收回腰牌在袖子上擦擦:“谁让你们擅离职守闯宫禁的?”
站得往前的金吾卫面面相觑,下意识开始找那个罪魁祸首。
可是一开始把她们从城墙边带来的那位中郎将早就已经不见了影子,除她之外,队伍里相当一部分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鉴于锦燕使只有百十人在这里,留下这么一部分金吾卫还把人打醒已经是不易。
夜幕掩盖了离开者的行迹,在刚刚锦燕使和没搞清楚状况的金吾卫冲突的时候,她们已经散入巷子离开。
谢泠抬起头,看向远处在夜色下蒙着一层青灰的宫墙。
有人从宫墙外翻了进来。
安勍抬眼,一双清雅的眼眸看向如芩禅师。
“一直等?”
封赤练道:“辰钰,他是个好人。”
“心意,是何种心意。”
安勍低头侧目,眼角上挑,目色流光。
封赤练脸蹭一下就红了,“不不……你误会了,是我说错了。”
向天发誓她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哪知安勍这么敏感。
安勍慢条斯理地打开盒子,取出念珠。
“东西并不贵重,是我在珈若寺求来的,图个吉利,保平安。”
安勍抚摸着那串念珠,听着封赤练的话,像是回想到什么,“珈若寺……”
他轻轻呢喃,“你去珈若寺求的……”
“是。”
安勍将念珠仔细收好,“我很喜欢,封赤练,多谢。”
封赤练笑笑,“画你也看一眼。”
“不急,还有时间。”
安勍问她道,“封赤练今后有何打算?”
封赤练想了想,道:“我还没有考虑好,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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