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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去。
“臣妾冤枉!
臣妾喊她来敬茶,不过小憩了一会,没想到她便等不及,将滚烫的茶水泼到臣妾手上!
皇上,这样歹毒的人如何能做皇室的皇子妃?”
“是这样吗?”
嘉帝又冷眼看向苏皎。
“父皇明鉴。”
苏皎的眼更是通红。
“儿臣奉命敬茶,未料想母后睡久了,跪了好一会,瞧见母后睁眼,便想将茶递给她,没想到母后也不知是不是做了噩梦,惊醒的时候抬手便打那茶盏,儿臣跪久了本就腿麻手麻,那茶盏被母后自己打翻了才烫到了手,怎么能怪儿臣呢?”
她语气委屈地看向谢宴。
“臣妾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腿也跪麻了。”
谢宴面上霎时拢上阴鸷。
眼瞧着皇后不开口反驳睡着的事,嘉帝咳嗽了一声开口。
“婆媳之间难免有些磋磨,许是有误会……”
“那将皇后娘娘送去皇祖母那敬一日的茶如何?”
谢宴冷声反问,嘉帝顿时偃旗息鼓。
被儿子下了面子,他便瞪向皇后。
“既然喊了人敬茶,你还睡什么?”
别以为他不知道后宫这些手段。
“只是小憩,何况臣妾的手还不知是被谁扎了一下才惊醒——”
皇后学着苏皎的模样举起手到嘉帝面前,可那手背除却被茶水烫出来的红,连半点别的痕迹都没留下。
顿时哭声戛然而止。
嘉帝冷脸拂袖而去。
“好好闭门思过,三皇子夫妇的媳妇茶就免了,你再让人送些东西过去赔礼!”
皇后顶着红肿的手喊着嘉帝哭诉,谢宴冷脸带着哭哭啼啼的苏皎出了凤仪宫。
出了门,到了无人之地,她还小声哭着,谢宴已松了手。
“再哭可就不像了,我听说还容易哭丑。”
苏皎霎时将眼泪一收,无辜地眨眼。
“哪有。”
若说跪一刻钟更跪出些理也不是不行,可前世今生新仇旧恨,皇后临死前还摆了她一道,若还能忍下去,她便不是苏皎了。
看她坦诚,谢宴脸色才算缓和。
“瞧你的模样,对上欺负皇后,对下还瞒着夫君,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像个妖妃还差不多。”
“殿下怎么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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