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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这样说了。
秦春娇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只觉得脸上火一样的烫。
易峋总爱对她说这样的话,明明两个人还什么都没有做过,却总让她生出一种她已经是他的人了的错觉。
许是因小时候吃过太多的苦,她来月事总是腰酸,小腹坠疼的厉害。
上一次,又是相府里发难的时候,她在柴房里关了两日,又在陶婆子的屋里住了几天,受了冻吃了冷饭,于是这一次几乎弄到了不能下床。
她方才想起来,却根本动弹不得。
但炕是暖和的,易峋的胸膛也炙热而坚实,靠在男人身上,竟让她这不适舒缓了不少。
易峋眯着眸子,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他很不喜欢她有事瞒着他的感觉。
当初差一点就彻底失去了她,这份不安始终纠缠着他。
他必须确保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秦春娇在他面前,不可以有秘密。
她是他的人,不是么?
男人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春娇,到底怎么了?告诉我,你的事,我都要知道。”
秦春娇抿了抿嘴,脸上红晕一片,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把这种女人家的私密事告诉给一个男人听,即便是易峋,她还是不好意思的。
“告诉自己的男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沙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仿佛有着什么魔力,诱哄着她。
她垂下了头,细声细语道:“其实真没什么,只是女人家每个月都有的麻烦事罢了。”
易峋挑眉了然,早前爹娘在世的时候,他曾听娘跟爹说起过,女人每个月都有所谓小日子的说法。
但这毕竟是女人的私密事,娘没跟他多说什么,他倒也不曾见哪个月娘难受到下不了地。
原来,女人这“麻烦事”
竟是这么的折磨人。
一时里,他竟不知说什么为好,看着她受罪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秦春娇又说道:“峋哥,真没什么大不了,等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易峋薄唇轻抿,问道:“我能做些什么?怎么样,你才能舒服些?”
秦春娇脸更红了,她还真想让他帮个忙,停顿了半晌,才细细说道:“你替我揉揉小肚子吧。”
以前在家的时候,每逢来月事,娘都会替她揉肚子,那样的确会好过许多。
进了相府,她自己揉,却没那个效用了。
易峋微微一怔,便将手探进了被子底下,按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揉了起来。
男人的手很大,掌心很热,覆着一层薄茧,隔着布料,依然能感受到上面的粗糙。
宽大炙热的手掌,正好覆盖住她的小腹,暖和有力却又温柔。
在他的按摩抚慰之下,秦春娇只觉得小腹中的痛楚果然轻了不少,身上泛起了懒洋洋的舒适感,困意再度卷了过来,竟然就这样靠在易峋怀中睡着了。
易峋抱着她,手覆在那柔软的小腹上,即便隔着一层布,依然能感受到底下肌肤的细腻美好。
看着秦春娇在怀中熟睡,他将她轻轻放下,盖好了被子,走到了门外。
易嶟正在门外等着,见他出来,连忙问道:“哥,春娇怎么了?病了么?”
易峋含糊敷衍了过去,又说道:“我去请黄大夫来,你在家守着。”
说着,便出了门。
他不信秦春娇这个样子是真的没事,以前娘在世的时候,也不见这样受罪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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