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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了想,若是小吏回去打个小报告,言及军卒集体垦荒,长官却不知所踪,这影响毕竟不好,于是还是瞟了小吏一眼,而后抬起手指向垦荒队伍前进的方向,冷哼道:“我部主将乃是李百人将,他也在前面,跟着大伙一起割草呢!”
那小吏本来以为这垦荒行动,这些士卒的主官不曾前来参与,甚至连站在旁边监督都不肯,本来心中隐有不满。
想到现在连府君自己的儿子侄子都在田间地头里忙活。
这军中一个小官,居然就敢如此藐视上官,端得是可恶。
然而听到这军卒说百人将也在荒地中割草,这小吏不由得微微一愣。
在他印象中,这些军中官佐,无一不是颐指气使之辈。
而今,这一位统领数百人的百人将,却亲自下地割草,不由使他心中大感惊奇,便嘱咐流民们在原地等候,这小吏自己便微微提起袍服下摆,便向荒地中,那些正在忙活的兵卒们走去。
李延昭右手拿着镰刀,左手正在抓着一把把杂草,右手的镰刀搭在那些杂草边缘,顺着由刀尖到刀把的方向用力一拉,一大把杂草已是被拦腰切断。
他一把一把地抓着杂草,割得正是起劲,忽然便闻身后,一名军卒奔来向他禀告道:“百人将,方才我等运送木材,有个绿袍小史问起百人将下落,我便据实相告,言及百人将在此割草,那小史便向此处而来。
估计是来寻百人将。”
李延昭闻言,放下镰刀,用满是灰土的右手抹了一把汗,抹了个大花脸出来,而后提起镰刀,转身对那小吏道:“我且知晓,你自去接着干活罢。”
看着那军卒离去,李延昭才提着镰刀,信步向远处行来的那名小吏走去。
小吏只见一名身着皮甲,提着镰刀,脸上汗津津的,并且黑一块白一块,与普通军卒一般无二的年轻人迎着自己走来,心中不敢相信这就是这部士卒的百人将。
故而愣愣地看着李延昭,神色有些迟疑。
李延昭大步走上前去,将镰刀随意别到腰间皮带上,便对着那小吏一抱拳,爽朗地笑着道:“李某受军主指派,正在此带领所部士卒们垦荒,不知小史这番前来,却是有何见教?”
那小吏连忙摆摆手:“见教不敢当,只是县府组织流民们前来此处垦荒,却不料李百人将已是带领士卒先一步来此协助,愚见浅薄,不知对这些流民们如何安排,还请百人将示下。”
李延昭听闻小吏所言,面上却是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为难之色。
之前言及令众军卒展开竞赛,如今已是划定了各自须得清理的范围,那些流民,又能怎么办呢。
想了想,李延昭道:“今日我等安排已毕,各部负责区域已是划定。
不若让流民们将后方草木点燃,先行烧荒积肥罢,阁下以为如何?”
开荒之时,伐木割草,搬运良材这些都是重体力活,而跟在后面点一点先头的军卒们堆积的草木,烧荒积肥,可称是轻松活计。
于是那小吏对李延昭本人的观感大为改变,满脸堆笑道:“如此自然大好。
只是若百人将麾下如若力有不逮,还望招呼我等为继。”
“那是自然,当下便烦请尊驾组织流民们烧荒,我等便继续伐木割草了。”
言罢,李延昭笑着转身便向己方队伍返回而去。
将兵卒们在后方已经砍伐切割干净,并且堆放好的草木堆上点火烧荒,以为后面的垦荒做积肥,这种工作由于此次垦荒的面积广袤,绝称不上轻松。
然而随着李延昭与县府那小吏的议定,数百流民来进行这项工作,也必然称不上沉重。
看着在前方费劲伐木割草的兵卒,流民们已是感到幸福满足,于是纷纷取过火折子点燃火把等物,随即便纷纷进入荒地中向着那些草木堆行去。
一时间,这片渺无人迹的荒原之上,烟火处处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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