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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身为一里的里吏,每到征粮缴税的时节,也免不了得写写画画。
更不提时常有些来往公文之类的。
而每到这时候,并不能保证随时都像处在书房中一样,有平整的桌子,手边就是文房四宝。
常常多有不便,往往刚记起来的事情,或者刚刚想好如何落笔的公文,待得自己急匆匆赶回书房中,倒上水,磨好墨,铺开纸之后,方才的文思泉涌成竹在胸却已忘得一干二净,不得不又支起脑袋在书房之中苦思冥想半天。
若真如李延昭所说,此物有如此妙用的话,倒也能省下不少麻烦。
“昨天晚生走在路途上,看着道旁的黄土飞扬,于是灵机一动,便用这些东西实验一下了。”
李延昭笑道。
心中却是在想,若是我告诉刘里长,一千好几百年后的世界,不管妇孺老者,百姓官吏,人人都用这东西改进出来的铅笔写写画画。
他们能信吗。
忙活完了后李延昭才发现自己漆黑如墨的手,无奈地伸出来冲众人苦笑了一下,然后便飞奔到水旁洗手去了。
反应过来的刘季文连忙去取了澡豆拿给李延昭搓洗。
忙活了半晌,李延昭随众人一同喝了些稀粥。
几个妇人又架上了火,熬起了那些防治瘟疫的药草。
李延昭至今仍是有些后怕。
幸好自己与刘仲康发现且防治得早。
若是晚个几天光景,待得那些瘟疫在自己这一行人之中大规模地爆发开来。
怕是这近两百人都唯有身死异乡,暴尸荒野一途。
刘季武也告诉了刘仲康诊金一事。
刘仲康喊来李延昭亦是追问无果。
李延昭对自己付出的那个代价闭口不提,也让李延昭及知晓此事的几人对他愈发敬重起来。
入夜时分,众人喝完药,窝棚也都是搭建完毕。
李延昭对夜间的防范一直很是注意,刘仲康也采纳了他的建议,夜间亦是派遣青壮轮流值夜。
便是按照李延昭前世军中的那一套制度:戌时两人,待得戌时结束,戌时值夜的两人中便回来一人,喊醒亥时值夜的两人交班,待亥时结束,亥时值夜的两人中再回来一人,喊醒子时值夜的两人……以此类推。
古人没有钟表之类的东西。
白天时分,城内居民可以听钟鼓报时,乡野之间也可以通过看日头天色之类的方式来估计时辰。
虽然不精确,倒也差不多少。
然而夜间时分,城中尚有打更人报时,而乡野之间,通过自然界的什么变化来估算时辰却是不大行得通了。
然而刘仲康却对他言道星象计时法。
一套诸如“参落正南,斗转星移”
的理论讲下来。
任李延昭是见多识广的后世人亦听得头疼不已。
好在自己不用值夜,便也不用去了解那套纷繁复杂的理论体系了。
此时已经过了秋分时,天渐渐黑得早了。
没多久,众人便已都钻入了窝棚之中进入梦乡。
李延昭想起后世,这个时间,后世多半还是灯火通明吧。
也许自己此时会在酒桌上觥筹交错,抑或是在虚拟空间中纵横捭阖,运筹帷幄。
前世的自己喜欢在电脑上玩那些治国统军之类的策略游戏。
只是造化弄人,把他丢来这个战乱不止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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