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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染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调侃道:“叫这么甜,陨哥哥~”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故意模仿康令颐的语气,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萧夙朝听了,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得意地说道:“朕喜欢听,你能怎样?”
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骄傲,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幸福。
凌初染连忙摆摆手,笑着说道:“不敢不敢,这房子摸着有点烫手。”
她一边说,一边假装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房产证,那夸张的动作又惹得众人一阵笑声。
谢砚之在一旁锐评:“守财奴一个。”
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众人听到,他调侃凌初染表面说着房子烫手,实则心里乐开了花。
凌初染翻了个白眼,斜睨了谢砚之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可真不识趣”
。
她双手紧紧抱住手中的房产证,像护着稀世珍宝一般,反驳道:“谁跟钱有仇啊?守财奴就守财奴呗,我乐意!”
她下巴微微扬起,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嘴角还挂着藏不住的笑意,那模样就好像在宣告全世界,这房产证就是她最得意的宝贝。
这有趣的一幕,逗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宴会厅里瞬间充满了欢声笑语,温馨又欢乐的氛围如同春日暖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顾修寒笑着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带着几分感慨,看向萧夙朝和康令颐,语重心长地说道:“从校服到婚纱,你俩能在一起真的太不容易了。
兄弟,且行且珍惜啊。
可千万别再犯傻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沧桑,也饱含着对这对恋人的真挚祝福。
萧夙朝坚定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深情与笃定,毫不犹豫地说道:“肯定不会。
这辈子,朕都不会再让令颐受一点委屈。”
他说着,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十指紧扣,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们坚不可摧的爱情。
康令颐被他的话暖到,脸颊微微泛红,歪着头,一脸好奇地问道:“陨哥哥,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呀?”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满是对那段回忆的期待。
萧夙朝微微仰头,陷入回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温柔地说道:“那天阳光正好,你戴着个黑色鸭舌帽,耳朵上塞着耳机,耳朵上的耳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
你穿着黑色工装裤,外面套着一件棕色长款风衣内搭米色短款上衣,整个人又酷又飒。
当时你靠在树下,正饶有兴致地带别人打架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珍贵的故事。
顾修寒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脸上带着回忆的笑意:“可不呢!
你记不记得高一下学期开学那天,你被篮球砸了,二话不说,捡起篮球就朝着那个人的脸上来了个暴扣,然后摆着一张臭脸回教室了。
萧夙朝知道了,立马带人堵了他一个星期,见着他就打,直到把那个人打得服服帖帖,才拎着他到教室外给你道歉。”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当时的动作,绘声绘色,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康令颐听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哭笑不得地说道:“记得记得,这下好了,朕霸气女帝的人设全塌了。”
她假装懊恼地拍了拍额头,眼神里却满是甜蜜。
萧夙朝轻轻抬起手,修长的手指俏皮地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尖,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随后,他声音低沉且满含宠溺地说道:“没塌没塌,在朕心里,你永远是最霸气的女帝。”
说话间,他的眼神牢牢锁定在康令颐的脸上,深情而专注,那炽热的目光仿佛在昭告,此刻世间万物都不及眼前的她重要,哪怕天塌地陷,他的眼中也只有康令颐一人。
时锦竹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眼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接过话茬:“令颐啊,可是从来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就算当场报不了,那也喜欢秋后算账,这一点,我们可都见识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那生动的表情和语气,引得众人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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