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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从地上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把火机拆掉,取出里面的电子打火器。
然后朝我笑笑:“试试这个?”
他手一按,打花器细细的线头处,竟然冒出丝丝火花。
我脸刷的白了。
尖叫着喊:“不要!”
可惜传到自己耳朵里的声音也只是含糊不清的叫喊声而已。
所以廖博简更无视我的挣扎,将裸露的铜线头抵上最稚嫩的小芽,然后按了下去。
细微的电流对人体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对娇嫩的私处却是难以承受的痛苦和刺激。
我不由自主的哀嚎出声,弓起背绷直了腿。
廖博简强制固定住我乱动的大腿,然后按下了第二下,第三下。
连续两次的电击,让我觉的大脑一片空白,在失禁的感觉中,我听到自己腿间不停的落到浴缸里的水流声。
我不知道是自己到达了欢愉顶点的生理反应,还是真的失禁了。
总之那些冰块也不由我控制的的落到了浴缸里。
再次甩甩头,透过朦胧的视线,我看见廖博简深邃的眼里又绽开了无形的曼陀罗。
惑人心魄。
这是他动情时特有的样子。
他长腿一抬迈进浴缸里,就着我现有的姿势,狠狠的贯穿了我。
火热的昂扬进入被冰过的狭窄。
进入的瞬间我听见他发出闷哼。
之后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开始疯狂的律动。
我难以承受的将全身重量挂在他束缚我的领带上。
咬着毛巾不停的摇头,不知道怎么宣泄他给我的疼痛和欢愉。
愤怒的廖博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禁欲太久,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把我压在卧室的玻璃上。
我感觉胸前的绵软都被他和玻璃挤压的变了形。
他狠狠的撞击着嘴上不忘继续羞辱我:“那天跟元承基是不是也是这个姿势?”
我艰难的摇摇头。
我跟元承基压根就没发生过关系,何来姿势一说。
“胡说!
那天我看见他这么抱着你,你们站在窗前。
知道么?当时我就站在楼下看着你们,那一刻嫉妒的我真想撕了你。”
我用混沌的脑袋困难的想了半天,才想到是在我抑郁那阵子,元承基来陪我的时候。
有次我站在窗前,元承基贴在我身后,双手搂着我的腰,劝慰了我几句。
可我没想到摔门而去的廖博简会站在窗下看着我们。
“说!
这两年元承基碰过你这里还有这里吗?”
他边用力的进出着,边摸着我胸前因为情动盛开的曼陀罗以及小腹下方深处。
我难耐的流着泪摇头。
他并不满意:“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说罢狠狠的揪住曼陀罗的花蕊。
我吃痛的叫出声,连忙应他:“没有,没碰过。
我和他真的是清白的。”
廖博简轻轻的哼了一声,这才算满意了。
几番折腾下来,廖博简把我放回床上的时候,我已经睁不开眼了。
可这恼怒的男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跟孩子似的,就是不依不饶。
拍拍我的脸,“不许睡。
今天的事你还没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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