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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如何,对慕容歌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事。
有了老夫人发话,慕容复就讪讪不说什么了,而戚氏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桂嬷嬷带着一堆下人,拿着慕容歌所谓的证据前去马房捉拿凶手。
桂嬷嬷是什么人,在后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熬出来的,练得一双火眼金睛,不过半个时辰,就五花大绑了一个马房小厮丢到了花厅里。
“说,是不是你利用竹哨谋害七小姐?”
桂嬷嬷布满褶皱的面孔没有丝毫表情,但却更加让人不敢逼视。
那小厮一是心虚,二是胆颤,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倒是额头的冷汗不停滚落。
桂嬷嬷嗓音骤冷:“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刚才七小姐差点被打五十大板,你再不说,这五十大板就由你先受了!”
小厮“咚咚”
的磕头:“不是,不是小人,小人没有要害七小姐,不关小人的事!”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把他拉下去重重的打,直到打到肯说为止!”
桂嬷嬷此刻代表的是老夫人,所以不管她如何强横,也都没人提出质疑。
况且审讯下人本就是这种审法,难道还跟审讯小姐似的先礼后兵?
小厮被拖下去,哭闹不休,“啪啪”
的板子落在肉身上,让屋子里甚少见过行刑的几位小姐都有些惊惧,尤其是大小姐慕容熙,嘴唇咬破了都不知道。
才打了十个板子不到,小厮的屁股就已经血肉模糊,浑身被冷汗浸透,哭着抢着大喊:“我说,别打了,我说……”
桂嬷嬷挥手示意放他下来,小厮身子一歪滚落到地上,旋即又赶忙爬起来跪着,一边嘶叫一边说:“是,是我做的,是我吹哨让七小姐的马匹失常,但是,但是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和七小姐无冤无仇,是有人指使我的!”
“谁!
谁指使你的?”
桂嬷嬷功成身退回到了老夫人身边,由老夫人接着问。
那小厮不敢抬头看,只能越伏越低道:“我,我也不知道,她只说她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跟七小姐闹着玩,又给了我一大笔银子,我就鬼迷心窍照着做了!”
老夫人听了这话反而气笑了:“闹着玩?有这样闹着玩的吗,差点闹出人命来了!”
慕容复也是十分震惊,没想到这件事里头还有这么多曲曲绕绕,愧道:“母亲,是孩儿莽撞,差点错怪了小七!”
说完又大眼往那小厮身上一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慕容府胡作非为,活腻了是不是!”
小厮惊得猛地磕头不止,将花厅的大理石地砖都染红了。
“够了!”
慕容复喝道:“现在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你说,若是再见到那个丫鬟,你可还认得?”
小厮抬起头来,满脸希冀:“认得认得,老爷您尽管让我认,我一定认出来!”
老夫人怕慕容复有疏漏,站出来提醒:“他说是大丫鬟,但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所以阖府上下,只要是附和条件的丫鬟,全部都要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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