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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包家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吞掉和记黄埔。
即使现在汇沣银行是第一大股东,但是,现在我们也是第二大股东。
如果汇沣银行不顾及其他,沈弼还是坚绝要把和记黄埔股份交给李加成,那么到时我们凭借第二大股东,到时自然也要和李加成,汇沣银行硬拼到底。
当然,这条路是最后不得已挑选的路。”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汇沣银行和沈弼可以平和把那些股份交到我们包家,这样到时也不需要和李加成,甚至汇沣银行撕破脸皮。”
包裕刚在那听着,心中更是佩服儿子的手段。
他突然发现儿子方方面面都做好了,很明显,就是不给李加成或者其他资本吞掉和记黄埔的任何机会。
“bob,不如我去见见沈弼。”
包裕刚的意思是见见沈弼,然后说服沈弼把和记黄埔的股份叫出来。
实际上,按照现在包裕刚和汇沣银行的关系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毕竟,现在不像历史上,包裕刚不欠李加成的人情,也不欠沈弼和汇沣银行的人情,凭借包家和汇沣银行的关系,怎么说沈弼都要把股份交给包家吧?
但是,包宇知道,沈弼这个人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他也不会轻易把和记黄埔的股份交出来的。
历史上,李加成能够得到和记黄埔,直上云霄,蛇吞大象,背后应该是付出非常大的代价,这个代价甚至超过许多人的想象。
“爹地,怕是如果不是百分百,如今你现在和他说,他到时肯定会说还不是时间,还要等等一些借口和理由。”
“bob,那你的意思是沈弼会是把和记黄埔交给李加成?”
“爹地,这个也不一定,只能说有机会。”
因为历史上,他并不知道李加成为了拿下和记黄埔,背后到底付出多大的代价。
包裕刚看着儿子,想了想说道:“如今那样看来,我只能派人去伦敦见桑达士。”
桑达士已经退休回伦敦。
毕竟对方还是上一任汇沣银行董事长,影响还是很大。
“爹地,不需要找桑达士。”
“那你想如何拿下?”
“我已经有办法了。
当然,真的如同我说的那样,沈弼还是一定要把和记黄埔交给李加成,那么到时我们和他们必定撕破脸,但是,也不用担心,我自己拥有庞大的资金流。”
这就是包宇的信心,即使不需要依靠包裕刚和汇沣银行的关系,他也有信心吞掉和记黄埔。
“bob,也行。”
两人已经谈完。
包宇从爹地书房出来。
此时,包裕刚更是震惊。
他没想到,儿子不但提前谋划吞掉九龙仓的时候,也同时在谋划吞掉和记黄埔。
而和记黄埔作为香江第二大洋行,规模远比九龙仓规模大得多。
按照包裕刚的想法,他自然也不希望这一家大洋行落入到李加成或者其他人的手中。
此时,他已经明白了,为什么儿子说李加成是包家在香江最大的竞争对手,看来还真的是,而且,李加成夫妇确实不简单,很多年前,在汇沣银行还没有吞掉和记国际的时候,李加成也就开始接近沈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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