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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别说,八年前俺逃出去过一回,又给逮回来了。”
花晴风试探地问道:“都八年了啊,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毛问智道:“他都对俺……,那要说起来,可真是一把辛酸一把泪啊!
哎呀妈呀,俺都有点说不出口,那鳖犊子太狠了,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惨不忍睹啊!
大哥,你要真想听,那俺就跟你好好逼扯逼扯。”
花晴风赶紧摆手:“别别别,本官不屑入耳,啊!
你不用说了,本官了解,本官明白,本官全懂了!”
苏循天冲叶小天得意地挑了挑眉,用口形道:“怎么样?”
叶小天向他挑了挑大拇哥儿。
花晴风厌弃地又退两步,道:“快着快着,快把人带出去。”
苏循天忙赶过去,对两个捕快道:“带他出去!”
毛问智瞪着牛眼道:“俺还没说呢,咋就轰俺走呢?”
苏循天还瞪回去,喝道:“出去!”
苏循天领着毛问智出了签押房,毛问智就迫不及待地道:“大人,您教俺的话俺可没来及得说,不是俺不说,是你没给俺机会说,你答应过的,只要俺听你的就放俺走,说话还算数不?”
苏循天笑吟吟地点头:“算数,当然算数!
你放心,此案一了,立即放你滚蛋!”
签押房内只剩下了叶小天和花晴风,花知县对叶小天道:“本官实在不明白,你就安安生生地做你的假典史就好了,原本你不是还不情愿冒充么?为什么要惹出这许多是非来?”
叶小天沉声道:“有所不为,亦将有所必为!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线,没过那条线,我可以得过且过,我可以圆滑退让。
过了那条线,就算是死,我也要争上一争!
不争,也总有一死的,你说是不是?”
花晴风定定地看着他,听着他的这番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我心里那条线在哪儿呢?什么时候,才会碰到我心里的那条线,让我就算是死,也要争上一争?”
叶小天道:“大人?”
花晴风摇摇头,甩去心中杂念,长叹道:“本官拦不住你,由得你去了。
不过,你不要忘记,他背后还站着齐木,你抓了孟县丞,也就碰了齐木心里的那条线!”
叶小天坦然笑道:“碰了就碰了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县尊大人,你不用老觉得天就要塌下来似的,有时候这种感觉,仅仅是因为……你站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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