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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妈妈笑着逗外孙。
白蕖说:“他跟他爸爸混,老是在女人堆里打转多不好呀。”
白妈妈嗔怪她,“才三个月的宝宝,你倒是狠得下心。”
白蕖把龟苓膏放在小床上,晃了晃,说:“我当然舍不得啦,但总不能因为他放弃我的工作吧。”
“那你们的婚礼什么时候办?”
白妈妈又问。
“还早呢,等我先瘦下来再说。”
白蕖推诿。
白妈妈看了一下她的腰身,说:“是胖了点儿。”
白蕖撇嘴,一下子从西瓜大的肚皮收回来,可不是有赘肉嘛。
幸亏她底子好,不然就这补来补去的,没上一百二算她运气好。
“明天要去做儿保,霍毅有点儿事,妈妈你陪我去吧。”
白蕖说。
“好啊,没问题。”
白妈妈笑眯眯的看着小床上的外孙,心甘情愿走这一趟。
“那你今天就住在我们这儿吧,免得早上还要跑一趟,麻烦。”
白妈妈想了一下,说:“好吧,你爸一个人在家也可以。”
白蕖低头,笑着亲了一下儿子的脸蛋儿,看你外公外婆,腻歪啊!
晚上,才过六点霍毅就回来了。
龟苓膏出生,他虽说从来没把“爱”
挂在嘴边,但总是一次比一次回来得早,只要没什么事,他肯定第一个撤退。
“哎,你回来啦。”
白蕖看着霍毅眼睛一亮,赶紧把怀里的烫手山芋甩给他,“你先抱着,我去厨房帮忙。”
霍毅刚挂好外套就接到一只香喷喷的团子,低头看他,他笑眯眯的回视他。
白蕖赶紧飞奔去厨房,拯救今天的晚餐。
如果说桂姨是家里做饭做得最好吃的那个,那白妈妈就是厨房最黑暗的一团火,永远可以照着做法做出一系列不明不白的东西,令人百感交集,五内俱焚,这一点跟盛子芙有着可怕的相似性。
厨房的佣人见白蕖来了,立马松了一口气。
白妈妈笑着说:“他们太客气了,非要自己做。”
白蕖连连点头,“这是他们的工作,应该的应该的。”
“那好吧,你来做我来帮你打下手吧。”
白妈妈说。
白蕖接过厨房的掌控权,热火朝天的忙开了。
霍毅坐在沙发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翻着杂志,悠然自得。
“啊......啊......”
小手挥舞,似乎是不甘被忽视了一般。
霍毅低头看他,“你要看?”
“啊......”
“好吧,我念给你听。”
霍毅翻了一页,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关于股票市场壳资源配置以及与经济增长关系的争论......”
白蕖洗了手出来,佣人们帮忙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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