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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也想干些有建设性的任务呀,好歹也是科班出身,都来了一年了,还是个打杂的,这倒是能怪我吗?
不过我也没权利怪别人,我的确是个关系户,也的确没什么建树可以让人眼前一亮。
用徐峰学长的话说,我大学四年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本就不是干这行的材料。
我也曾反驳,最起码我还跟着教授出过几次课外实践的,也有帮过忙。
“你帮的什么忙?是开棺还是鉴宝?”
徐峰戏谑的说。
是啊,不过是一些端茶倒水,递纸擦汗。
我无力反驳,也懒的再去自辨。
哈了口气,搓了搓手,眼镜上的白雾消下去,我掏出钥匙,打开店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还隐约可以看到空气中飞扬的尘埃颗粒。
没什么美好的感觉,我只是抱怨这空气质量又差了。
说是仓库,那还真是抬举它了。
不过是个建筑开发商为了填补空间随意隔出来的小隔间。
要不是当厕所稍大了,有些浪费,我想它大概会成为这间当铺第四间盥洗室。
带着口罩我都能闻见里面那腐朽的味道,用扫帚随意挥了挥,开始打扫卫生。
首先是一些六七十年代破四旧遗留下来的不算太珍贵的装文物字画的盒子。
东西都是上了锁的。
我拿不出来,也懒的拿出来看。
我只负责擦盒子,省的东西丢了老板会赖在我身上。
我擦的很仔细,里里外外,连置物的架子都没放过。
当然,漆盆是不可以见水的,我有常识,并没有碰它们。
等把它们收拾完,就该整理档案盒了。
其实我挺困惑的,一般重要的房产证明呀,金银首饰什么的都是放在保险柜里的。
那这些看上去落满灰尘的年代久远的牛皮档案盒里面,放的又是些什么东西?
“肯定不是宝贝。”
要不那老塞皮才不会让我碰。
撇了撇嘴,我继续擦擦洗洗。
好不容易收拾完。
选了角度照了张相片给老板发过去,宣告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然后把拖把扫帚扔在一遍,坐在小马扎上喝水。
顺手抽了一个档案盒,打开看看,满足一下我那能杀死猫好奇心,反正歇着也是歇着,闲着也是闲着。
档案盒是正儿八紧的国家统计局档案盒,用扣别好的,里面是一些有些泛黄的卷宗,因为有些年代了,并且保存的不是很好,有明显的被虫蛀的痕迹,它们全部是手稿。
封面上只是标记了年份,没有名称。
“会不会是什么纪录什么奇异或是灵异事件,比如国家绝密档案一类的。
书里电影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我只是好奇,但并没有觉得那会是什么重要的信息资料。
想也知道,在这一间名不经传的小当铺里面,能有什么绝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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