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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仆说:“来世做皇亲国戚的,便走金桥。
巧合的是,今日刚好也有一位。”
没见到金桥上站的人时,阿宝还以为自己运道好,难得一趟地府游,各个项目都能观看个遍,等到了地方,看清楚桥上的鬼,他内心只有一句:真是见了鬼。
这句感慨是为虞增秀发的。
阿宝对沐云鹤没有偏见,只有感激,凝魂聚魄长生丹这样的宝贝,可不是谁都能说给就给的。
但是他与虞增秀的故事“狗血淋头”
,实在读不下去。
金桥与银桥都属于地府的VIP通道,相距不远,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阿宝等人一出现,沐云鹤的目光就追了过来。
那眼神,力持镇定,却泄露了丝丝紧张与期待。
阿宝用手肘轻轻地撞了撞印玄,道:“他不会打算这时候求婚吧?”
印玄似乎没有入戏。
事实上,除自己与阿宝的感情外,他对其他人的感情戏一向不太捧场。
阿宝见银桥空荡荡的,问鬼仆:“虞增秀不会已经走了吧?”
鬼仆指着他的身后,说:“虞公子来了。”
阿宝一回头,就看到虞增秀穿了件喜气洋洋的大红袍,精神抖擞地走来。
他身后,于判与一个白脸女人并行。
阿宝看不出她的年纪。
看样貌,似乎是三十岁左右,但动作姿态透着厌世般的疲倦,七老八十也说得。
虞增秀冲印玄、阿宝抱拳:“你带来的小吃实在美味极了,真让我不虚此生啊!”
阿宝有些好笑。
难道他这辈子活了这么多年,只是为了美食吗?可看虞增秀笑容中隐含认真,似乎真是这么以为。
于判催促道:“啰嗦什么,孟婆汤已煮好,喝了便走罢。”
虞增秀可怜巴巴地说:“可怜我明明有两个爹,却一个比一个狠心。
那个不来送我,这个又赶我走。”
于判说:“人生短短数十载,不过一眨眼,你又要来报到,有什么好惦记的?”
虞增秀:“……”
阿宝安慰他:“亲爹才会这么说。”
虞增秀苦着脸说:“我是他最后一世的儿子,从此以后,不管我投胎多少次,他都是我原始的爹。”
“……”
阿宝安慰他,“你知道吗?有一个游戏,不管你是青铜、白银、黄金、钻石,甚至王者,只要新的一局开启,你都会站在泉水里重新出发。”
虞增秀一脸茫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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