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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用掉十分钟,那他们还有十五分钟可以来一发快的。
第二只薄薄的透明乳胶是香蕉味的,廉价的香精和此刻急色的男女最是相配。
驺虞想他后入自己,甘霖便跪在她身后,用单臂箍着她的胸膛,一点点吻她的侧脸。
两人浑身赤裸着挨在一起,都是跪姿,驺虞稍稍分开双腿,方便他从后面挤进来。
毕竟高出她十几公分,腿长也有腿长的坏处,甘霖调整了几次姿势,才将用双腿夹住她的,将再次勃起的性器从她的腿窝送进去。
受制于这个无法打开自己的体位,驺虞很想放松自己快些把他吃进去,可是只能半拢着双腿,用一个很紧绷的状态,被他一点点用力插入。
冠顶肿胀着,铃口一点点流出腺液,又被乳胶裹得一塌糊涂,只能可怜巴巴地一直翕动自己。
越是如此,一层蝉衣似的被封闭着感官,又让茎身越加炙热挺立,连上头盘踞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地律动。
甘霖手指摸到她的一方窄穴,确认的位置,才扶着自己挺胯。
太紧了,像是撬不开似的那么紧,冠顶杀进去几次,都被滑腻腻地穴内重新挤压出来。
时间确实不多了,再回神,甘霖抽手掐住她的腰,直接重重一顶。
驺虞“呀”
一声轻呼,被塞得太满,本能得扭着腰肢躲闪,腿动弹不得,身体直接趴在了沙发上头。
脊椎发麻,连发丝都是酥软的,方才被甘霖打开的落地灯此刻还在静静的注视着他们,而两人在一片光影下交媾的姿势就能看得越加清楚。
她含住自己,像是裹住了他灵魂的一端。
甘霖没抽出自己,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抽出自己,像抱一汪清泉,像拈一朵桃花那样将她肩膀捧起来。
他拦腰抱着她的上半身,让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脊椎,低头可以吻到她的唇瓣,吞了她的津水和眼泪哑声问她:“还好吗?”
“要不要换个姿势。”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的腰已经在轻轻摆动了,一点点把自己喂给她吃。
涨到殷红的东西只是在她的穴里稍微颤动几下,驺虞就忍不住哼叫起来,话语成了无意识的赞歌,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备受鼓舞?
手腕转一转握住她的奶桃,指尖在嗲嗲的粉晕上来回的摩挲,让她胸膛酥麻成一片痒意。
“不要?还是要?听不清你说什么。”
他声音像用砂纸磨过,敲在她耳膜上都能带来苏爽的颤栗。
驺虞还能说什么?腔内被塞得满当当,又深又胀,身上的皮肉泛着情动的粉,胸前两只鼓胀的奶桃像是能被摸出汁水来,肉嘟嘟白鼓鼓的,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一耸一耸地摇晃挺动。
“恩我,哈我说搞,搞快一点。”
甘霖侧脸贴着她的耳畔,应该是笑了,所以胸膛才会传来丝丝震动。
舌尖顺着她白玉耳廓舔一舔,才在她耳边亲狎地说:“好,我快些。”
肌肉虬结,腹肌发力,甘霖一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腰腹上行,一掌玩弄着她的两只水乳。
顶端的粉晕已经烧成了樱色,嫩嫩地俏立着,好像能掐出甜甜奶香来。
他舍不得
看书请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块人壹步掐,爱抚得好轻,像羽毛像春雨,可下体却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放肆。
情欲烧灼着,让两人相奸的敏感处滚烫至极,他每一下都抽出整整半根,带出裹挟的嫩肉,再重新上挺着塞进去。
浑圆的桃臀颤巍巍的,被他坚硬的腹肌拍打出清亮的巴掌声。
黏黏腻腻的“咕唧”
水声,和“啪嗒”
的皮肉声共和着,太情色,光是听着都让人牙痒难捱。
驺虞看不到他是怎么插入自己的,侧着脸瞧只能看他清隽的眉骨上飞上一抹如血残阳,可是想象力总比视觉更富有大胆诗意,跪着挨了没多久,她就用力攥着拳头渗出一声绵长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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