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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也被他的一系列的动作,给弄懵了,半天也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家大哥哥原来在害羞,一阵清脆的笑声溢口而出。
少时,贾敏觉得无趣就回清雅院了。
至于贾赦的婚事她也知道最后会落在张家嫡女身上,前世贾赦是十七岁时娶的亲,算算年后这事就要定下来了。
正房中,太太正在接待县伯夫人及其三个女儿,其时她也甚是疑惑王家为何来访,自从公公去世他们便与王家少有来往,像如今非礼非节的拜访更是没有,但她还是面带笑容的道:“真是稀客啊,今日哪阵香风儿,将县伯夫人吹来,真是蓬荜生辉,真是我之幸啊。”
王夫人听了她的话心中很是舒坦,将那一丝尴尬烟消云散了,此次来贾府来是王豪之意,让她来跟要贾夫人来谈联姻之事,可婚姻之事哪有女方上赶着的,更过分的是这联姻的之人也由着贾夫人来选,那她的女儿成了什么了,也不怕人知道了笑话王家,但是好改变不了丈夫的决意,也只好来了。
王夫了也笑盈盈回道:“贾夫人真是一张巧嘴,那说出来的话就如那玫瑰花香一样,令人沁入心脾。”
贾夫人回道:“依我看啊,我还不如你呢,若我是巧嘴那你就是涂了蜜了,呵,呵,呵............”
经过一阵寒暄后,那王夫人才将王家三姐妹介绍给她,贾夫人见后只觉得那三个女孩一个比一个惹人怜爱,便赞道:“王家姑娘我常听人夸赞,如今一见才知道什么是人比花娇,她不就如那牡丹花般,真真不知如何说才好。”
王夫人谦虚道:“夫人,你太夸奖她们了,若是跟你府上的小姐比起来,她们就如那杂草般见不得人了。”
这时珀琥上了茶水和几色点心,太太见那王夫人是携女儿来,就吩咐道:“你去看看姑娘在干什么,让她换身衣裳出来见客。”
珀琥领命去了。
双方坐好后,她就将王家三个姑娘叫到面前来,细细打量,亦说一些问候之话,随后就一一给了表礼。
后又与王夫人交谈起来。
那珀琥在那清雅院的路上,遇到了也要去的贾政,并上前问安,贾政忙道:“不必多礼,你这事好去哪儿。”
珀琥回道:“二爷,我正好去姑娘那,王家夫人和姑娘来访,太太让姑娘去见客。”
“哦,是这样啊,真是不巧,我正好去看妹妹,没想她却贾去见客,那我就先回书房了,等那王夫人走了再去看她罢。”
说完就转身走向前院。
等珀琥到了清雅院,贾敏亦是回来没多久,又因今儿陪了老太太还与贾赦逛了花园,有些累了,回到院中稍稍梳洗后便休息了,钱嬷嬷听了珀琥的话,便想叫姑娘起来,其实躺在床上的贾敏虽双眸紧闭,但还是清醒的,但是听道是王家来了,她就不想去见客。
故不管钱嬷嬷叫唤,还是装着熟睡。
珀琥见之,也没有别办法,只好回去复命了。
正房之中,王家夫人已经说了半个时辰,还没等到贾敏到来,可是当着女儿的而谈那联姻之事亦是不妥,就在她焦急不已时,珀琥也回到了正房。
走到太太面前俯耳说了贾敏已经休息了。
太太闻后对王夫人谦道:“真是不巧,我那姑娘身子不爽,刚刚睡下,不能来见客了,请夫人见谅。”
王夫人听后,心中一苦,也知道今天肯定是白费功夫了,但是想想她出门时丈夫的话,她也不顾女儿是否在一旁直接道:“没事,说来是我们来的不巧,今天来我就有一事想与夫人商量,不知夫人说话可方便。”
见她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太太心中一松,便道:“王夫人有事就真接说罢,我们两家本就是世交,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王夫人将三个姑娘拉到身前道:“夫人,我这三个女儿不知你喜欢哪个,若能得你喜欢亦是她们之福,以后我让她以后常陪在你身边可好。”
那太太却初她没头没脑的话说懵了,很是不明意王家的姑娘为什么要陪在她的身边,她又不是没有女儿之人,而一边的翡翠却了解道王夫人的话中的深意,便在太太耳边悄声道:“太太,那王夫人怕是想将女儿许给大爷或二爷。”
听了翡翠的话后方恍然大悟,方道:“王夫人,这三姑娘我都很喜欢,但至于能不能陪在我身边亦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我会跟我们家老爷好好商量的,若他能同意我会差人上门的。”
王夫人见她明白了话中意,一片释然,便笑道:“那我就等着好消息,今也打扰如此之久,那我就先告辞,我们来日在聚。”
王家的三个姑娘除了最小的三姑娘没有明白母亲的话,其他两个也都是满脸羞红,但王欣却明白她虽记名于嫡母名下,为王家嫡长女,但还是改变不了她是庶出的事实,所以对于嫁入贾家她并不抱希望。
而王歆却是想她是配得上贾家的,也希望以后能嫁入贾门,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
送走王夫人之后,太太就让人找来了贾代善。
等其进屋便道:“老爷,刚刚县伯府的夫人来访,听她之意是想与我们家联姻,那王家的三个姑娘我都见了,很是不错,不管是配给赦儿还是政儿都是不错的。”
贾代善来也是想跟她说贾赦的婚事,没想到却她先开口要娶王家之女为媳。
便道:“赦儿的婚事我已经看好了翰林院掌院学士张家嫡幼女,至于政儿还小过两年等到他读书有了进步再说。”
太太想了想道:“那张家不过是从二品的文官,身上亦无爵位,身份是不是太低了些。”
贾代善被她的短浅很是无语,强硬道:“这事我已想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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