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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念完了这才开始给贾瑚洗澡。
孩子受凉一哭,众人听到小孩子哭,反而一脸的喜气。
收生姥姥边洗边说道:“先洗头,作王侯;后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洗洗蛋,作知县;洗洗沟,做知州。”
很快洗三仪式就结束了,收生姥姥做完所有的仪式,收拾起盆里的东西,请过安之后便离开了。
仪式结束后,张太太上前将贾瑚抱起来,慈爱的看着那小小的人,出生三天,贾瑚已退去红皱,白白净净的如粉雕玉琢一般。
在坐的几个夫人也围了上来看看新生的贾瑚。
“怎么这么白嫩可爱。”
“老太太好福气,看这小模样,将来不知迷倒多少姑娘。”
“看这小胳膊小腿多有劲,多壮实。”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赞道。
王家因是姻亲也被邀请了,因王欢订亲了,在家待嫁不好在外走动,王太太孤身一人来荣国府,见到数月未见的女儿,面色苍白,也消瘦了不少很是心疼。
洗三一结束,便向贾史氏道恼一声,拉着王欥离开了。
贾代善因考虑在贾政成亲后,给两个儿子提前分家,便将贾政的成亲之所设在了花园后面,正好也有一个门与外面的街道相通,分家后贾政他们进出给方便。
大婚前贾代善让人那院子重新修缮的一番,全都是按照贾政的要求按南江风景修的很是精致,别有一番小巧别致。
贾代善因考虑到以后贾政有孩子,特地将院子扩大了许多,原本一进成来三进的院落,正房,厢房,耳房大大小小有数十间。
院里后面还有一排新修的小屋,仍是下人的住所。
当贾敏知道贾政的新房设在花园后面,一个人偷偷笑了好一阵,别人不知,她也是知道前世那可是贾赦的住所,可怜贾赦做为荣国府的继承人,虽承袭了爵位,却一辈子也没能入住荣禧堂,在那个院中窝窝囊囊过了一世,最后还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王太太走进院子,看看四处一派江南风格,满意的点点头,这院里虽离荣禧堂虽远,可比起
先前去的清枫院可是大上不少,可见贾家也没亏待女儿。
她想不明白为何女儿却是一幅受委屈的神情。
进入屋中,王太太急忙拉着女儿的手,上下打量,关心道:“可受委屈了,亲家太太对你怎么样?”
王欥听着母亲关心之言,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如今她才知道嫁入荣国府可没她想像中的好,她深深后悔了当初听奶嬷嬷的话去算计妹妹,要不然如今受苦的便不是她了而是王欢了。
看着女儿默默的流泪,更是着急道:“真是受委屈了,你说啊,若是贾家真欺负你,我回去就跟你父亲说,虽说我们王家爵位不如贾家,可也不是任由贾家欺负的。”
王欥将这几个月受的苦全都爆发出来,大声道:“说了有什么用,回门时我不已经说了吗,你跟父亲可为我跟贾家说过一句,还不是让我忍着。”
王太太见女儿失态的样子,为她擦擦泪,安慰道:“你回门说的那些事,本就是媳妇应当做的,我与父亲又怎么上门给的撑腰,难不成你还以嫁了人还跟在家做姑娘一样?莫说是你了,母亲当年嫁给你父亲时,也是这什么伺候你祖母的。”
“可是,大嫂当年嫁进来也没像我这样啊,起初三天也就是布几筷做做样而已,回门之后就从来没不再伺候过太太了,同是儿媳妇,我跟大嫂竟差那么多,这不公平。
还是贾家看我们王家好欺负敢这样。”
王欥愤恨道,嫁进来几个月,她也打听明白了,荣国府真正能作主的是老太太,太太早就被架空了,她也不是没想过去讨好老太太,可每次老太太总是淡淡的说这里有大孙媳跟贾敏,让她去孝敬太太去。
几次下来她也放弃在老太太那献殷勤。
“这可是真的?”
“嗯,我听说大嫂才进门时,太太也想让其立规矩,可是被老太太驳了,如今我进门都三个多月了,一日三餐顿顿都要立规矩,也不见老太太说过半个字。”
王太太对荣国府也是了解,知道那贾赦是由老太太一手带大,怕是爱屋及乌护着大孙媳。
可是那荣国公夫人也很疼爱姑爷了,为什么这么为难女儿呢,“亲家太太这样对你,姑爷就没为你说一句。”
不提贾政还好,一提起贾政王欥更是怒火中烧,洞房时,贾政就像为了完成公办般与她行房,半点都不顾及她还是初次,很是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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