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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子和老子对知零的行为都感到诧异,苟子用胳膊捅了捅老子
“他不会打算把光头示众吧?那么狠?”
老子靠到苟子肩上小声回
“可能......”
哪知道知零走到口子忽然不走了,吓得背后那俩直冒冷汗,知零看着身侧的垃圾桶,右手发力把光头塞了进去,苟子看得浑身的血瞬间沸腾,绑了脚下的其他混混也挨个丢进了垃圾桶,除了可回收垃圾桶其余的垃圾桶都被塞了人,知零盖了盖子迈腿出了巷子,进了旁边的小学。
校长知道他们的来意后,准备了一壶茶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太好了啊~你是不知道这群人在这儿惹了多少事儿,还让学校给他们擦屁股,这当今社会啊,就缺你们这些正义之士......”
出校门前,身为‘正义之士’苟子还让那个被劫的孩子在学校里宣扬自己的‘正义’与‘帅气’。
——老子提前先回家了,回去的路上只有苟子和知零,也许刚刚苟子笑的太烈了,感染了知零,知零的眼角上也挂了点笑意,苟子看了眼手上的胶布,掂了掂,挺沉的
“太浪费了,下次塞别人嘴巴随便用块抹布得了,反正这胶估计你也用不上,打个商量送兄弟我呗?”
知零听到这声‘兄弟’有些恍惚,到底是什么时候他把身边这人下意识当成了朋友。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虽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
第一次来到夜街是知零九岁的时候,那时这首歌流行得夜街里的人人人会唱,知零紧贴着父母下了大巴车,水灵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富有烟火味儿的夜街,软糯地问
“妈妈,我们以后住在这里吗?”
知父知母都还挺满意这个热闹的小地方,又看了看手中买房的宣传单上令他们心动的价格,知母蹲下来和知零说
“是啊,零儿,我们以后住这。”
当时的苟堔颇有地主儿子的味道,他的父亲开了家酒吧,哪怕只是卖那种叫不上名字的杂牌酒,但这种有头有眼的场合,不知道比夜街上其他店子素质了多少,夜街的人在那时口口相传
“只要去苟子家的酒吧喝一杯,那人一定会成为个文化人。”
不少人为了在哪个小酒吧里挤个位子都巴巴得讨好苟爹,顺带孝敬了苟子,苟子一得意,往哪儿都横着走。
那天他看见脸蛋红扑扑的知零正在帮忙搬家,打算给这个小街坊好好打个招呼——顺便显显自己的威风,在知零去小卖部的路上把他硬生生拉进了一个巷子里,等过去了个几分钟,知零面无表情出来了,留着苟子蹲在里面,用手捂着脑袋上被锤出来的包嘀咕了一句
“这小孩儿怎么回事?!
怎么妈前一套妈后一套?!”
苟子哪怕被锤,却也拉不下面子,没跑去告状,再说本来就是他先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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