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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养了这么久,这是姜缈第一次看到苦苦这么干。
&esp;&esp;“为什么要拔毛呢?”
姜缈蹲在笼子旁边,一脸困惑地问,“是家里太热了吗?”
&esp;&esp;可是家里也不是很热,姜缈想不明白,回头大声说:“傅时昱,傅时昱!”
&esp;&esp;傅时昱从书房走出来,问:“怎么了?”
&esp;&esp;“你来看苦苦,它拔自己的毛!”
&esp;&esp;傅时昱走过来,姜缈赶紧拉住他衣角,拉过来说:“你看。”
&esp;&esp;笼子里的兔子拔毛拔累了,正蹲在那里休息,虽然休息,还是时不时拔一撮自己的毛。
&esp;&esp;傅时昱看了一会儿,说:“它在筑巢。”
&esp;&esp;“筑巢?”
&esp;&esp;“嗯。”
&esp;&esp;“为什么筑巢?”
姜缈不明白,问,“它不是有窝吗,这么大的窝!”
&esp;&esp;傅时昱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会儿,手伸进去把兔子捞起来。
兔子好像害怕一样,在傅时昱手里轻轻瑟缩。
&esp;&esp;傅时昱观察一下,小心翼翼地摸摸苦苦的腹部,说:“它好像假孕了。”
&esp;&esp;姜缈抬起头,问:“假孕?”
&esp;&esp;“嗯,可能最近刚好在排卵期,昨天你抱着摸它,让它以为自己怀孕了。”
&esp;&esp;“我抱着摸它,它以为自己怀孕了?”
姜缈重复一遍,还是觉得这句话很难懂,“我摸它,它就以为自己怀孕了?!”
&esp;&esp;傅时昱平静地“嗯”
了声,说:“从人类的情感来说,这有点自作多情。
但对兔子来说,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esp;&esp;姜缈低头看傅时昱手里的兔子,忽然不知所措起来:“那、那、那它现在……怎么办……”
&esp;&esp;苦苦蹲在傅时昱手里,离开它的小窝,没办法继续筑巢,只能呆呆地看着姜缈和傅时昱。
&esp;&esp;这段时间它被养得很好,皮毛光滑柔软,泛着一种温柔的灰色光泽,眼睛也亮亮的,连耳朵都长得更漂亮了。
&esp;&esp;姜缈觉得心疼,把苦苦从傅时昱手里接过来,小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esp;&esp;兔子不会说话,但耳朵动了动,好像听懂了姜缈的道歉。
&esp;&esp;“不要再拔自己的毛了,你没有怀孕。”
姜缈把兔子捧起来,用自己的脸轻轻蹭了蹭,“拔毛不痛吗,笨蛋小兔。”
&esp;&esp;傅时昱揽过姜缈,安抚地拍了拍,说:“别担心,过几天它自己就好了。”
&esp;&esp;“可是它拔自己的毛,不会拔秃吗……要是秃了的话,它看到自己光秃秃的,会抑郁吧?”
&esp;&esp;“没关系,不会拔秃的,它有很多毛。
它现在只是需要筑一个小巢让自己安全生产,筑好就不会继续拔毛了。”
&esp;&esp;“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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