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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太身体不舒服,我要照顾他。”
&esp;&esp;助理了然,说:“我明白了。
您放心,公司的事我会帮您安排。”
&esp;&esp;“嗯,辛苦你。”
&esp;&esp;傅时昱放下电话,回到房间。
姜缈睡得正香,怀里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一会儿没看,又把被子踢到了脚底下。
&esp;&esp;傅时昱把被子拉上来给姜缈盖好,弯下腰来,很轻地亲了亲姜缈额头。
&esp;&esp;睡梦中的姜缈发出一声软软的哼唧:“嗯……”
&esp;&esp;傅时昱说:“睡吧宝贝。”
&esp;&esp;姜缈又做了奇怪的梦。
&esp;&esp;这次不是在泳池,而是在两人的婚房。
姜缈梦到一场婚礼,他和傅时昱穿红色的中式婚服,在高朋满座中拜堂成亲,接着画面跳转,傅时昱把他抱回房间,放在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床上。
&esp;&esp;梦里的傅时昱不像现实世界中那样绅士,相反主动而急切,一边亲吻姜缈,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姜缈的衣服。
&esp;&esp;即使是梦,姜缈还是胆战心惊,想要挣扎,又控制不住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esp;&esp;“傅时昱……”
他在睡梦中轻声呢喃,“不要……”
&esp;&esp;……
&esp;&esp;“缈缈?”
&esp;&esp;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梦境,像一束手电筒的光照透黑夜,把姜缈从混乱旖旎的梦中唤醒。
&esp;&esp;姜缈皱了皱眉头,在现实和梦境的边缘挣扎,许久,缓缓睁开眼睛。
&esp;&esp;房间里光线昏暗,床头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
&esp;&esp;傅时昱用手臂撑着身子,轻轻拍抚姜缈的肩膀,问:“做噩梦了吗?”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熟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格外低沉诱人,像一支羽毛挑逗姜缈的耳朵和腺体。
姜缈在黑暗中攀住傅时昱的肩膀,身子拱了拱,往傅时昱身上蹭。
&esp;&esp;傅时昱浑身一僵,问:“……缈缈?”
&esp;&esp;姜缈半睡不醒地喃喃:“好热……傅时昱……”
&esp;&esp;傅时昱低头,目光落在姜缈两条骨肉匀亭的腿。
&esp;&esp;姜缈皮肤白,黑暗中也白得晃眼。
他试图往傅时昱身上爬,一条腿跨到傅时昱腰上,大腿轻轻蹭傅时昱的衣服。
&esp;&esp;傅时昱喉结滚动,屏住呼吸。
&esp;&esp;姜缈已经醒了,眼帘半睁,茫然而委屈地望着傅时昱,说:“我好热,不舒服……”
&esp;&esp;他几乎整个人趴在傅时昱身上,嘴巴贴着傅时昱的脖颈讲话,温热的吐息全都喷拂在傅时昱的皮肤。
傅时昱愈发僵硬,放在姜缈后背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说:“宝宝。”
&esp;&esp;姜缈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怎么了。
&esp;&esp;他的腺体突突直跳,身体很热,发热期应该有的症状,终于第一次出现在他身上。
&esp;&esp;傅时昱也知道他怎么了。
&esp;&esp;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姜缈因为紧张和羞愧不敢乱动,身子又实在难受,不知不觉悄悄红了眼眶。
傅时昱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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