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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楚家家规处置。”
她说完,漫漫扫了两人一眼,冷冷道:“现在,开始。”
那天到后来,果然两人中的一个在罂粟面前被活生生地打到七窍流血而死。
再后来此事听到楚行耳中,当即派人把罂粟叫到了书房。
罂粟等他质问完,沉默了一下,接着不以为然地顶撞道:“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
那天她本来正在马场骑马,赶来书房时一身明红色骑马装束尚未换下。
振振有词地站在楚行面前,身形利落而飒爽。
眉眼间却又是秀色逼人,漂亮得几近张扬。
楚行看得有一瞬间停顿,才沉声教训:“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楚家养的这些杀手,哪个每天过的不是提心吊胆的日子?有几个能真正挨到金盆洗手那天的?还不早晚都是被同党背叛给上级处死被仇家追杀的命。
既然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反正这之间差出来的也不过就是他出去再多收几条其他人命的时间,死不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两个人谁活着都没什么区别。”
她的手背在身后,下巴扬得老高,把一番歪理说得简直再理直气壮不过。
楚行气极反笑,几乎想把她按腿上狠狠往臀上打几巴掌:“你这话说得能把阎王爷气到地面上。
照你这么说,楚家还有没有规矩了?”
撒旦试爱
罂粟对他念的“规矩”
两个字一直都嗤之以鼻,那一天看他脸色实在差,才勉强没把鄙夷表示在脸上,嘴巴上却不肯同时示弱下去:“反正死了就是死了,又不能活回来。
先生想惩罚我那就惩罚,我无话可说。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楚行终于忍不住,把她抓过去,正要按在膝上打一巴掌,却一眼瞥到她手里正攥着东西,又停住,问:“拿的什么?”
罂粟把手往下面缩,一面硬声道:“什么都没有。”
楚行不理会她的话,捏着她的手腕,见她不放手,挠了一下肘窝,罂粟一抖,掌心便不由自主摊开,露出四颗晶莹欲滴的紫葡萄。
楚行瞅她一眼,罂粟立刻把葡萄丢到了地毯上,梗着脖子轻描淡写道:“我在马场旁边葡萄架上摘给自己吃的,怎样?不行吗?”
楚行“嗤”
地一声笑出来,改搂她的腰身,一面调侃道:“那你往地上丢什么丢?今天刚换的地毯,现在全给你所谓摘给自己的葡萄染脏了。”
罂粟先前是气恼,此刻是大怒,刷地冷下脸来,摔手就走,被楚行一把拽回怀里,紧紧搂住,笑着说:“怎么惩罚我还没说呢,你走什么走?”
“就走又怎样!
我还要离家出走呢!”
楚行闷笑得眼尾都隐隐挑起来,腾出一只手,从一边拿过方才管家端进来的茶水,在口唇试了温度,凑到罂粟嘴边:“这也是我叫人沏给我自己的茶,今年刚刚采摘送来的,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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