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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打小呼噜。
“豆豆别睡了,别睡了,咱们家的枣红马不见了。”
神马。
一个机灵爬了起来,“咋回事儿?”
惊恐的望着云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眼神儿。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傻大个不见了,枣红马也不见了,而且到了这般时候还没回来。”
“嘶。”
云豆吸溜了一口凉气儿,心里暗叫不好:“不会吧,难道说,我们好吃好喝的喂了一个偷儿?”
“别瞎说,那是你干爹呢。”
豆豆赶紧跳下了床,赶紧把柜子上的一个胆瓶给抱了下来,倒出上面的五谷,从里面掏出一个用朵朵尿片包裹的小盒子。
打开一看,空了。
“啊——。”
当时惨叫一声,两眼一翻就抽了。
“豆豆,豆豆,这是咋的啦?”
云礼赶紧把胆瓶给移开,抱着云豆的小身子,让她躺好,猛掐了两下人中。
云豆才算缓过来这口气儿。
这么长时间,她机关算尽,跟人斗,跟天斗,好不容易赚了点儿钱,让这个小家的日子过的有盼头儿了,这可倒好,一朝回到解放前,又恢复光屁屁。
最重要的是,偷东西的那个人,还是曾经那么在乎是不是自己一家人的傻大个。
饱受打击的云豆,病倒了,烧的说着胡话,还在骂傻大个忘恩负义。
“傻大个,你个王八蛋,别再让老纸看见你,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剥你的皮,抽你的筋,炖汤喝……老纸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别让我抓到你哦,你死定了。”
马树名看着炕上躺着昏迷不醒的云豆,“老魏呀,我目前可就这么一个孙女,你医术到底行不行啊?都这样了还叫没事儿?”
魏帧端着茶碗,悠闲的在凳子上坐着,用好看的丹凤眼,扫了马树名一眼,温吞吞的,“是外孙女,别搞混了,不好。
信不过我的医术,你让你家老二来呀。”
“算了吧,他还跟你学的呢。”
马树名有点儿泄气。
“哎呀,哎呀呀,呵呵呵。”
这时候云福拎着两个柿子来了,“我听说豆豆那小畜生病啦,哈哈哈,活该,遭报应了吧。”
将云礼扒拉到一边,自己进了屋子,“还丢了不少钱,活该,该欠,就说没我这棵大树,你们两个小树叉子摇晃不出多大的动静来吧,还不信,咋样,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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