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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再好,那也是他自己事情,我现又不想找婆家,管他好与坏,都与我无关。
我现只想跟着师父好好学医术,其他,我什么都不想。”
“我儿啊!”
苏氏欣慰道:“看到你今天与刘达说话,我就怕你心中是喜欢他,但是因为顾虑我,所以不愿意说出来。
如今看来,是母亲多虑了,你做很好!”
原来如此!
母亲是怕自己喜欢刘达呀,所以故意这样说,试探自己。
母亲为什么不直接跟自己说呢?
“那子默是不是对你也有想法呢?”
苏氏继续问道。
“这不可能!”
寇彤笑着道:“母亲,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女儿又不是鲜花,哪能引来那么多狂蜂浪蝶啊!
当初我刚认识子默时候,他总是刁难我。
只是我现正式拜师了,是他师姐,他必须尊重我,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何况,师父有规定,同门之间禁止婚嫁。
我当子默是家人,是朋友!”
“那我就放心了!”
苏氏说道:“你并无父亲兄长,以后受了委屈都没有人给你做主。
如今有了子默这个师弟,以后有事情,看同门之谊份上,他也不会袖手旁观。
只要他肯照拂你一二,你总算有个依靠,母亲也算放心了!”
“母亲,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寇彤问道。
“没事!
你去看会医书吧,母亲将碗筷洗洗!”
苏氏说着,开始收拾起来。
看着寇彤灯下看书样子,苏氏陷入了沉思:彤娘已经十三,她会一天天长大,眼看就到了可以婚嫁年纪,可是夫君说过,萧贵妃不倒,萧家不倒,自己与彤娘就不能回南京。
这一年一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她前几个月已经写信到南京本家四房,南京本家虽然家大族大,但是只有四房与六房亲。
毕竟四房过世老太爷与过世公公是嫡亲兄弟,其他虽是一脉,但不是叔伯兄弟,就是庶出兄弟,都是靠不住。
六房与四房都是嫡出,四房如今人丁兴旺,四房大老爷京城做官。
寇家南京也算名门望族,托四房出面跟郑家提这亲事,是合适不过了。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她连着去几封信都像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
她心中也明白,四房看来也是靠不住。
可是不找四房,她还能找谁呢?
彤娘渐渐大了,也不能这样拖下去吧!
若是南京郑家那边有个话就好了!
如果她就这样把寇彤嫁到范水镇,万一郑家人一直等着彤娘,那她岂不是失信于人?这可是夫君生前定下来,自己若是毁约了,往后如何与夫君相见呢!
若是一直这样拖着,万一郑家迟迟见不到自己,就以为自己与彤娘不了,与别人议亲了怎么办?
苏氏叹了口气:好彤娘暂时还没有动这方面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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