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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全文扫了一遍,闻绪看懂了上面的信息。
&esp;&esp;大意是当初刘先明与地下组织交易,是由一个赌场来当中介。
赌场干这一行有他们的规矩,资金都是通过保险箱装黄金的形式来流通。
据说当初军科所抓来赌场的中间人,对方经不住审问,坦白他们为刘先明提供了至少五箱黄金,按刘先明的要求放在郊区一个废弃垃圾站里,但是军科所始终没有找到这五箱黄金,刘先明全程也宁死不肯开口。
&esp;&esp;“这事儿我知道,”
李雨游有些失望,原以为能多点线索,没想到也是他已知的内容,“出事后军科所内翻了个底朝天,每个所里的人名下的房产都搜查过,但还是没找到黄金。
常瑗瑗的亲戚跟这赌场有点关系,也是无意中从中间人口中套出刘先明的名字,才揭发了这件事。”
&esp;&esp;闻绪把文件放下,转头问:“刘先明有大的消费吗?”
&esp;&esp;“没有,”
李雨游摇摇头,“这么大金额,有的话早查出来了。”
&esp;&esp;贾助理完成了今日的任务,在六点准时离开。
&esp;&esp;李雨游坐在露台上,面前是很漂亮的火烧云。
明明是最不该欣赏日落的时刻,却偏偏有最美的晚霞。
&esp;&esp;他手里拿着那把曾握过很多次的pb手枪,昨天闻绪又把它送了回来,要求他好好保存,因为这是给他的第一份礼物。
&esp;&esp;李雨游突然将枪抬起,对准了角落一个花瓶——他的手还是会颤抖。
他自始至终都害怕子弹,上次演戏时也迟迟扣不下板机。
&esp;&esp;一只熟悉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干净利落地替他按了下去,花瓶顷刻之间炸裂成若干碎片。
&esp;&esp;闻绪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顾虑太多了,所以才会手抖。”
&esp;&esp;李雨游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esp;&esp;“如果军科所和安享都没办法下手的话,”
李雨游说,“至少还有一个人可以查一查。”
&esp;&esp;“你是说成薇?”
&esp;&esp;“对,她之前经常让杨骅送酒,杨骅有她家里的地址,”
李雨游说,“如果她家是密码锁的话,我们应该有办法进去。”
&esp;&esp;“不是密码锁也有办法进去,”
闻绪说,“不过就是强盗和小偷的区别而已。”
&esp;&esp;李雨游手上的枪被闻绪接了过去,同时右肩感受到了一点重量。
&esp;&esp;是闻绪把头搭在了上面,发丝扫过下颌,有一点轻微的痒。
&esp;&esp;“看起来你下了点决心啊小游。”
闻绪说。
&esp;&esp;又听到这个称呼,李雨游极不适应。
他想回头向闻绪传递反对的眼神,但刚刚转过一点角度,闻绪的呼吸就停在面前,于是他只能维持着这个僵硬的弧度,连刚才想好的话也忘了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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