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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像菲莉达这样,在律所呆了一阵,改主意想去检察署或者法院的。
几人安抚了她几句,接着又不知谁提了一句:“院长二十多岁办的那件案子也被翻出来了,你们看见没?”
桌上众人点头道:“看到了。”
他们和顾晏不同。
燕绥之对他们而言是前院长,或尊敬或崇拜,都是隔着距离的,说白了依然是半个陌生人。
他们不会去想自己的理念跟对方合不合,毕竟不管合还是不合,都没有什么实质影响。
他们甚至根本不会去考虑燕绥之的理念,只带了八层厚的滤镜议论了一阵——
“死者为大,院长那么好。”
死者为大……
燕绥之:“……”
“没想到院长年轻时候也被骂过。”
“什么叫年轻时候……”
“呸,不是,就是指毛头小子刚毕业的时候。”
“毛头小子这个词用在燕院长身上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嗯……少不更事?”
燕绥之:“……”
“我突然又受到了鼓舞。”
这是洛克小傻子。
“什么玩意?”
“争议案子偶尔还是可以接一接的,只要不被寄炸·弹。
你看,院长被骂过还当了院长成了一级律师,那我以后怎么被骂骂说不定也行呢?”
燕绥之:“……”
不得不说,关于燕绥之的话题聊完之后,众人一扫之前的丧气,又活泼起来。
不过燕绥之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以后当他们真正碰到那些事,还会再正式经历纠结的抉择。
也许有人会成为第二个顾晏,也许有人会成为第二个柯谨,也许两者皆不是。
在用完午餐回律所的路上,洛克突然问燕绥之:“你怎么了?”
燕绥之一愣,“嗯?”
小傻子虽然傻呵呵的,但对朋友的关心倒是很真。
他说:“也是因为恐吓快递?还是那些报道?我感觉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有么?”
燕绥之挑眉道。
“有。”
洛克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就这样一边用消毒纸巾擦手,一边走神,我看了一下,你十根手指反复擦了有五分钟吧。”
“……”
燕绥之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地说:“手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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