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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萧献一直心神不宁的,做什么事情仿佛都要惦记到金狐,方才议事的时候也不能一心一意,总想到柳沐珝的那句话:她那眼神,简直看见你就立刻要扑上去,你还在担心什么?
他自然是担心的,因为只是短短数日的接触,他便已经越来越在意这个人,也越来越想将这个人留下身边。
前世金狐对他那般的爱慕,可前世的金狐并不了解他,而他也不知道金狐爱慕着的那个“萧献”
究竟是什么样子。
正因如此,对于金狐的爱他是患得患失的,怕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让金狐发觉对他失望了,对他的爱慕也就淡了。
而他早晨解她衣带的举动会不会让她失望至极,认为自己是一个轻薄之人,萧献一点儿也没有把握。
要怎么对她解释自己的举动呢?总不至于说是担心她热着,所以替她解了衣带罢?
萧献边想便往客居走着,到院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一个雄浑的男声。
“将军,你就让属下跟了你吧!
你要不答应,属下就不起来了。”
那男人的声音异常坚决。
萧献登时皱起了眉头,听这声音是前日才见过的席虎。
一个禁卫要跟从某位将领并不少见,然而这将领是女人,情况便很尴尬了,简直就是成何体统!
他心中一阵怒气,然而鬼使神差地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踏着砖墙上了屋顶,悄无声息地看着两人。
“你是禁卫,跟了我谁给你发饷银?你快些起来罢,上次殿下见你与我在一处便不大痛快。
再者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家,哪有旁边跟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的道理?你若再不走我叫人撵你,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金狐叹了口气,面上满满的都是无奈。
“将军我……什么人!”
席虎不愧是个禁卫,立刻就发现了屋檐上有不对,朝萧献的方向看了一眼,抽出短刀便往房顶上跃。
只是他还没跃上房檐,便被萧献凌空一脚踹了下来。
两人过了十几招后,就见萧献利落地反手一剪,将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手上的短刀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席虎完全被打蒙了,被制住后才看清打他的居然是太子殿下,磕磕巴巴地道:“太子殿下恕罪,属下不知是殿下驾到。”
“席虎,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本宫的人你也敢抢?”
萧献反剪着席虎双臂,略微增加了手上的力道。
席虎疼得呲牙咧嘴,喊冤到:“殿下冤枉,末将只是想跟随金将军……”
萧献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哦?那你可知道本朝女将的副官都是女人,唯独开国有一位女将军的副官是男人,便是她的夫君?”
话一出口,席虎整个人都僵住了,进而满脸通红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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