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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的说这个案子很典型,有代表性。
“老虎要打,苍蝇也要打。
苍蝇堆里混进的臭蛆,更要打。”
我听了,悬着的心几乎就放下了。
可我不能呆省城啊,我还要回苏城一趟。
我要重新办身份证和银行卡。
他们同意了,但叮嘱我,每天晚上必须给他们汇报情况。
省城离苏城二百公里。
当我带着阿莲坐在返往苏城的车站,心潮真的是起伏不定。
我离开苏城,到了八爪村,前前后后也不过几天的时间,但这几天里,我就像过了几个月一样地疲累。
当我带着阿莲出现在陆静家门口的的时候,她是震惊的,无比震惊。
我掐准了点,下午五点,正是陆静下班的时间。
她呆呆地盯着我,怔了好半天儿,这才愣愣地:“刘射?你咋……这是咋回事儿呀?”
她的目光里也流露出看见我的惊喜。
但是她的震惊,大过了惊喜。
我让阿莲叫陆静一声“阿姨”
。
“小静,她是阿莲。”
陆静更是狐疑地盯着阿莲,看着她偎依着我,畏畏缩缩的,眉头更是拧成了疙瘩:“阿莲,她是谁?我怎么……你好好给我解释解释!”
她掏出钥匙,打开门,把钥匙扣儿往桌上一摔,提醒我进门不要忘了换鞋,然后就抱着胳膊,朝沙发上狠狠一坐,审视地瞅着我。
“坐下啊!
站着干啥呀!”
她叫我坐下,还有阿莲。
“干爹……”
阿莲怯怯叫了我一声。
她不敢坐。
“啥?干爹?”
陆静眨巴眨巴眼睛,更弄不懂我了,“刘射啊,你到底都弄得啥呀?”
既然都报了案了。
当着陆静的面,我也什么都不隐瞒了。
我将去八爪村的遭遇都一股脑儿地对着陆静端出来了,除了隐去和淑芬上床的那一段。
这个我掂量过了,要是和盘都托出来了,陆静一定不会放过我。
她听了,异常吃惊,似乎不信,认为我是编造的。
可她又喃喃:“你都报了案了,还去了省城,那可不就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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