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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道:“为了今天案件?”
释道安道:“难道王爷不觉得今天的案件不像前面几件案子,三世子失踪了,可是却跟密室毫无关系。
如果凶手是想杀掉三世子,在这个房间就行,那时玄同已然睡着,三
世子昏迷,又没有其他人,下手正是好时机,可是凶手却没有。
而且凶手也没有将三世子弄到密室去,那么为什么这次凶手会变了这么多呢?”
平西王道:“为何?”
释道安摇摇头道:“不知道。
也许时间太紧,凶手来不及详细谋划,又或者有些事情使得凶手不得不改变计划,当然也有可能是三世子。”
释道安忽然不说了,因为脑中突然地就浮现出了一个念头,可是却是个很荒谬的念头。
会是那样子的吗?可是为什么呢?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案子不是又变的复杂离奇
了么?若不是这样,那么如何解释当时的那种不协调,不舒服的感觉。
释道安微微摇了摇头。
平西王见释道安没有说下去,问道:“公子为何不说了,三世子怎么样?”
释道安笑道:“没有,只是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却想不出哪儿不对劲,也许是我多虑了,想的太多了。
目前当务之急,是寻找三世子的下落。”
平西王道:“正是,本王已经安排人手去找了,可是一直找不到。”
释道安道:“王爷放心,我想三世子不会有生命危险,暂时不会有难。”
平西王道:“为何?”
释道安道:“凶手既然不会在此处杀害三世子,而是将人弄了出去,那么很可能是三世子身上有对凶手来说极为有用的东西,在没有得到之前,三世子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
平西王道:“但愿如此吧。”
众人散了,各忙各的去了。
可是释道安却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间内。
屋内有桌,桌上有壶,壶中有茶,茶却在杯中,杯在手中,释道安在慢悠悠地品着茶。
外面因为三世子的事情已经翻了天,众人都在忙忙碌碌,可释道安却如此悠闲的坐着。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并非定力好,而是不在意。
任他花月霁虹,我自悠然若风。
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着万万千千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亿亿万万的变化,可你又在乎什么呢?又有多少事情是你真正在意的呢?又有多少是可以完全不在意的呢?
释道安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伊叶随风。
自从凤凰一别,两人就已经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人生也已经完全不一样。
释道安是个向往自由的人,向往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向往那种快意恩仇的生活。
破旧的规矩即是枷锁,一拳打破。
有时释道安想象自己是一只雄鹰,可以自由地翱翔于天际,不被这沉重的大地束缚。
所以他逃,他跑,他闹,喝酒,吃肉,探险,云游天下,四海为家。
他在找,一直在寻找那份深埋在心中的那份自由。
释道安不在乎自己是谁,也不在乎性格如何,他想要的是那种随风起,逐水流的快意。
恩怨,情感,忠义,哪一样不是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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