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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均不在了,兄弟几个就算分家了,他这一支,能在西北发展到什么程度,将来儿子又能不能凭借军功捞个什么侯爵世代传承,就看底下的孩子了,他混
到三品,已是尽了全力。
宋令肃捏着酒杯,笑着说道:“人生短短几十载,我们兄弟姐妹这个年岁还能坐一桌说话磕叨,这是福运,也离不开大家的彼此扶持,我敬你们。”
他举了酒杯,抬了抬手,一饮而尽。
大家纷纷拿了酒杯喝下。
宋令杰也道:“确是福运,也是祖上的福萌,当年若无祖母,没有大伯父,宋家也难以走到今日。”
众人默了一下,脸上都带了几许缅怀。
确实啊,祖上铺路栽树,倾尽心力,才有他们乃至子孙后代才能在大树下乘凉,畅谈风生。
“还有二叔四叔等人,也都离不开的,全靠了他们彼此扶持和信任,只盼着以后底下的孩子们也有样学样才好。”
宋令肃淡淡地说。
他是家主,自然知道家中一切,亦知底下子孙后代秉性,多少会有些小私心,而内部不团结,就容易被人钻空子攻陷。
“你们一把年纪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说句不好听的,你们两腿一伸,管他洪水滔天?”
宋令煜没忍住怼了一句。
宋令肃脸色微黑又无奈。
众人:“……”
刺头是有刺头的气性的,他们也都管不住,能管住的人,也都走了。
“六弟,话也不是这么说,祖辈栽下的树,我们不施肥打理,难道任它根烂枯萎,如此岂对得住祖辈们的辛苦栽种?”
宋令杰皱眉说。
宋令煜道:“气数这东西,其实很虚,你们该做的都做了,如果仍留不住这气运,那就是宋家的命数。
自然了,也不是放任不管,可你们也要知道一点,你们
终将是比他们先走的,总不能把路都铺平了让他们滚。
这人要淌过荆棘,也才能劈出坦途,操心不了那么多。”
听着有几分道理,可又有些不像。
“花无百日红,一个家族,能出那么一两个出息的,就总能延续下去,人人都大出息,争斗才多,也才叫人忌惮。”
宋令杰瞳孔微微一缩,道:“六弟,可是皇上对宋家起忌讳了?”
如今宋令煜倒比他们,甚至是宋令杰都还叫昭康帝吃香,毕竟他医术奇佳,皇上自然依仗,甚至宫中的宫妃也都一样,各个王爷皇子不都想从他这里拿些什
么消息。
可宋令煜这人,性子桀骜不错,有一点也是好的,嘴严密。
“宋家能文能武,在民间名声也不差,天家起忌讳不是正常的吗?”
宋令煜淡淡地说。
其余的人听了顿时有几分凝重。
“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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