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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枫淡笑着说,纪家的势力亦不笑,完全不用看皇家的面子。
惠灵公主被拒绝了,心情更差,当然她将一切的不如意都归于花栖月的身上。
惠灵公主抽抽嘴角,“那好吧,有时间我再找纪大哥玩!”
她说着,和明珠郡主等离开了,惠雅公主在转身的时候,朝花栖月投来了一个抚慰的眼神。
暮色四合,花栖月第一次在外面玩到那么晚,还着绿心、秋云匆忙归府,而云时墨和纪枫对望一眼,不约而同朝南王府而去。
纪静也在当列,反正难得出一次门,加上她又暗恋着云时墨,有大哥作伴,她怎么能放过这一次机会呢?
南王府,在云时墨等人归来之后,厨子们连忙洗涮,给主子和客人献上最可口的晚膳。
膳房之中,宽大无比,临着水榭,抬头一望,便可看到前方水波微微荡出涟漪,多彩金鱼在池中自由畅游,荷花朵朵伫立于池中央,圆形的荷叶上,还有颗颗晶莹的水珠。
月色如银,轻薄而洒,水光渺渺,欢声笑语从膳房中传来,女子的笑声如银铃动听。
“云大哥,没想到你这里的风景比外面还好,早知道一早就来这里了,哈哈!”
纪静爽朗地笑道。
云时墨淡淡地扬起了唇角,绝代风华的脸上微有笑意,“那静儿可以常常来的。”
皇甫轩瞪了一眼云时墨,又皱着眉看着纪静,“能和那个痴女混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皇甫轩心直口快,这么一说,纪枫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云时墨轻淡地看了他一眼,“皇甫兄,你以为花栖月真的如表面那么简单吗?在场之上,只有本王赌了她赢,可是后来她不是赢了?”
皇甫轩冷哼,纪静就嚷开了,“对啊,你这种没脑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想得明白栖月姐为什么会赢呢?哼!
说人家不是好东西,你也不是好东西吧!”
纪静心里窝火,瞪着云时墨,“云大哥,这种人你不能让他进府中来,简直是败坏了这一晚的好时光!”
云时墨有些头痛,皇甫轩怎么说也是世子,并且也许是唯一能看得起他这个南王的世子。
那些王爷王子,表面上对云时墨恭恭敬敬的,但是实际上心里在腹诽他这个与皇族毫无血脉的人竟然当上了王爷,心里都会不服气。
但是碍于皇帝的面子,碍于云时墨那高超的医术,也没有一个人敢明着反对。
倒是皇甫轩,三天两头地往南府跑,与云时墨称兄道弟。
“好了,静儿,皇甫兄也只不过误会了栖月而已。
其实我一早就猜到她会赢了,毕竟……能面临着那么多人的轻视讽刺,依旧淡定不已,明知道自己不会气术,还敢上台的人,你敢说她真的没两把刷子?”
纪枫淡淡地笑道,“这一次,很多千金小姐、王子公子要给栖月送银子了,好歹他们都输了,还有字据为证,赖账不了的。”
纪静一下子欢喜了起来,点头如捣蒜,“对对,哈哈,栖月姐姐这一次发大啦!”
“那明天让她继续到酒楼请我们吃饭,听说京城除了东海酒楼,还有一间叫望月轩的酒馆,那里的饭菜特别的香。”
纪枫微笑着说道,云时墨的眼中掠过了一缕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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