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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想要靠在座位上。
余之光快速的把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扶着我的肩膀说:“先别靠,转过身去。”
我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去,我从车窗上看到他从后排座位拿了个小的医药箱,拿出棉签和一瓶药水,然后感觉后背有点痛又有点冰凉的感觉,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嘶……”
。
“痛吗?忍一会,你的背刚才被树刮伤了,消个毒处理下,虽然不会留疤但大热天的容易被汗水污染发炎。”
余之光边说边轻轻的帮我处理伤口。
过了一会后他说:“好了,不是很严重的伤,估计明后天就能好了。”
我转过身坐直,不敢靠在椅背上,因为怕痛的同时怕弄脏了座椅。
突然左耳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触摸,余之光担心的问:“你这耳朵怎么也有伤?”
我感觉自己的脸唰的一下滚烫起来,心跳紊乱竟然低着头任由他抚摸,余之光又温柔的说:“耳朵是什么时候怎么伤到的?”
“今天下午,模具爆了,和死神擦肩而过了。”
回想下午的场面,我带了点哭腔朝着窗外说。
余之光没有接话,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过了一会他把我的身子转了过来:“如果你想哭的话,可以大声哭出来的”
。
这句话多么熟悉,光年之外和我说过很多次,他说不开心需要及时释放出来,为健康而哭,可以大声的哭。
此刻车里播放着《孤单北半球》,我放声大哭起来。
余之光静静的看着我哭,默默的给我递纸巾。
哭着哭着感觉这样的自己很丢脸,我努力的停止了哭声:“不好意思,让你笑话了,给你添麻烦了。”
余之光嘴角微微上扬的说:“哭的时候还真可爱,而且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
我皱了皱眉头说:“余医生你这是在赞扬我吗?”
“算是吧。”
说完他笑了一声后摸着嘴角“嘶……”
了一声。
我从他手上拿过了棉签和碘伏:“我不是护士,等会痛的话要忍着点。”
我小心翼翼的给余之光嘴角上的伤涂碘伏消毒,他嘴角一直上扬,我不禁问:“你这是很痛吗?刚才打架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会痛啊?”
“我不痛啊,我在笑,你看不出来吗?”
余之光目光温暖的看着我说。
我收回给他涂碘伏的手,转过身坐好低着头整理好药箱说:“打完架还笑得出来,你还真是奇怪。”
余之光没说话,笑了笑后启动车子:“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我忽然想起件事便开口问:“你,是一直都在吗?”
余之光微微扭头看了看我后说:“嗯,我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在心里默默的想,可是这个问题问了没什么意义吧。
我转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想快点回到宿舍,冲个热水澡,把今天发生的不好的事都冲掉。
哪些是好的?哪些是烦恼的?我应该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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