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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瑾厚看着潘氏离去的方向,想着阮瑾良、潘氏和那丫头说的那些话,他转过身走了几步远才缓缓说道:“你是我姐姐,我为什么不相信你。”
阮瑾年看着阮瑾厚离去的背影苦笑,阮安安慰她道:“你们是亲姐弟,草哥儿又是你看着长大的,给他点时间,他会想明白的。”
阮瑾年笑了笑,带着丫鬟婆子们回了后院。
现在天色还早,学堂还没开始上课,阮瑾年回到后院的时候阮瑾厚已经不在院子里了,江余氏问道:“姑娘,要去找草哥儿吗?”
阮瑾年摇头道:“有青鸾跟着他,让他独自待会儿吧。”
温嬷嬷去金陵城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阮瑾年吩咐糖藕去把潘氏带来的其余三人请到后院来。
阮瑾年坐在堂屋的罗汉床上,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人,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才慢慢的问道:“都说说叫什么,从前在哪做事,有没有签下身契。”
没想到阮瑾年会问这个,绣娘惊了一惊,本能的跪在阮瑾年面前道:“奴婢姓花,从前在绣坊做绣娘,如今因年纪大了,眼睛熬坏了,才出了做这个教人女红的活,并未曾签过身契。”
阮瑾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又听老嬷嬷道:“奴婢姓匡,以前在吏部左侍郎家做教引嬷嬷,近日因为他家三姑娘出嫁了,才赏了奴婢的身契出来。”
她抬头看了眼阮瑾年,埋下头惊慌的道:“奴婢现在还未签下身契。”
阮瑾年看着那小厮,只见他上前一步拱手作揖,嬉皮笑脸的道:“三姑娘,小子黄富是老太太院里黄婆子的孙儿,早在进府做小厮的时候就已经签了死契。”
阮瑾年朝他颔首道:“你们三人中就你还机灵些,说了句实话。”
姓花的女子和匡婆子纷纷抬头震惊的看着阮瑾年,阮瑾年坐在上首的罗汉床上,身子挺得笔直,端着茶杯威严的看着她们。
她身后的米糕已经怒声呵斥道:“在姑娘面前也敢说谎,还不快快从实道来。”
姓花的女子和匡婆子跪在地上低下头道:“姑娘冤枉,奴婢说的都是大实话啊。”
阮瑾年抿了一口热茶,放下茶杯看着姓花的女子,缓缓说道:“花姑娘,你说你从前在绣坊做绣娘,未曾签过身契,那么我问话,你何至于在我面前下跪并自称奴婢。”
姓花的女子慌乱的埋下头,又赶紧辩解道:“民女瞧着姑娘您通身的气派比衙门里的老爷还要威严,一时吓到了才会失态。”
阮瑾年笑了笑,看着匡婆子道:“还有你,难道我祖母送你来之前没有告诉过你,大户人家的教引嬷嬷因为贴身伺候姑娘,几乎知道姑娘所有的事情,所以哪怕是姑娘嫁人了,也不可能发还身契送出府去。”
匡婆子颓然了片刻,忽然又振奋起精神道:“姑娘,左侍郎家的三姑娘远嫁,她担心奴婢跟去身体会吃不消,所以才发慈悲之心放了奴婢出来。”
两人抬着头看着阮瑾年,阮瑾年笑了笑道:“机会我给你们了,既然你们认定自己说的就是实话。
那么很抱歉,我这儿不用没签身契的人,麻烦你们跟着黄富去衙门里把身契签了吧。”
她又问黄富道:“去衙门里找人签身契的事,你会做吧。”
在三房二门跑了几年,他还从来没去过衙门呐,听阮瑾年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他不胜欢喜喜笑颜开的点头。
阮瑾年又对身后的春草道:“春草,让车房的人立刻把马车准备好。”
花姑娘和匡婆子看着春草就要出门去安排马车了,想到欺骗官老爷的下场,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她们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已经签下了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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