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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是娥江边杜家村人,我要状告江州商人贾云通强抢杀害民女——”
击鼓者喊着说出这句话,面向易书元行礼,易书元赶紧让开并出声解释。
“在下可不是什么大人,大人还没到呢。”
两名衙役也出去一左一右将人“请”
进门内,严厉喝道。
“且在此等候,大人马上就到!”
但正当那击鼓者被两名衙役架着带入大门的那一刻,有淡淡的光芒一闪而逝,一道白影直接从击鼓者身边被弹飞。
“啊......”
一声女子的惊呼中,白色身影摔在了大门外一丈的地上。
易书元退开在大门一边,也看看那个击鼓的男子,但眼神的余光不经意地瞥向门外。
那是一个披着白衣的女子,惨白的脸色泛着青,额头隐有伤口在流淌红黑色的血,她被弹飞之后立刻起身想要进入公堂。
刷~
又是一道白光亮起。
“啊——”
女子尖叫一声再一次被弹飞,这次摔得更远,直接摔到了大街上,她挣扎着再一次起身,迅速接近公堂大门,却不敢迈步,只是惊慌地四下张望,然后无助地在门前徘徊。
刚刚开门的那一刻,易书元就看到这女子和击鼓者站在一起,而当时易书元根本没想过这种情况,仅是一瞬间的直觉,以及视觉的冲击,就让他明白女子是什么了。
易书元心里有些瘆得慌,却还忍不住留意着这一切,更没有选择离去,同时也在想着自己为什么能看到鬼?
带着这种疑惑,易书元看向其他人,其他衙役显然根本看不到女子,就连那个击鼓者此刻也一直在左右张望着像是找寻什么,但即便视线也扫过门外方向,似乎并不曾见到女子站在哪里。
他也看不到?易书元心中有种莫名的怪异。
正在这时,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衙门后方传来,很快,两排手持水火棍的衙役小跑着进入公堂,又过去一会,一名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帽的官员在一名常服儒士的陪同下大步走入公堂。
随着县令落座,师爷也坐上一边的小桌准备记录,易书元识趣地退到了堂外区域,并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只是余光依然会不由自主留意那个离他并不远的女子。
外围一些衙役乃至捕快也在这过程中陆续有人赶来,大家也不行礼客套,只是在堂外区域静静等候,一次击鼓,衙门里半数以上的人来了,易书元觉得如果吴明高不是家住得远,听到也得来。
很快,县令手中的惊堂木也在公案上重重落下。
“啪~”
“升堂!”
两排水火棍杵向地面连点:“咄咄咄咄咄咄咄咄咄咄......”
“威——武——”
元江县令姓林,上任已经两年,胡须寥寥面庞清瘦,此刻正严厉地看着堂下被带上来的击鼓者。
“何人击鼓?状告何事?”
如果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击鼓者必然会先挨一顿打,否则整个元江县衙被惊扰的人都不会答应。
击鼓者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一副东张西望的样子。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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