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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范香儿没敢让老夫人等太久。
她连逸园都没回,就拽着方时君,带着孩子去了春晖园。
在回范家之前就已经听了大爷的话,好几天没让老夫人见孩子了,加上这几天,已经有小十天了,老夫人那么疼爱彤宝,指不定怎么抓心挠肝呢,早点让她看到,对她的病也有好处。
春梅一见这几位主子终于过来了,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大爷姑娘,赶紧进去吧,老夫人一直在等着呢。”
一进门就见老夫人面色不善的端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
范香儿拉了拉方时君的衣袖,率先跪下了,这还是她进了方府后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跪人。
老夫人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没有做声。
方时君抱着彤宝也跪在了范香儿身侧,这是他十年来第一次朝母亲低了认错,是认他作为儿子不顾父母之命先斩后奏之错,而不是答应迎娶范香儿之错。
老夫人见他们两个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眼酸的厉害。
罢了罢了,已然如此了,儿大不由娘,以后范香儿的管教上她再费些心,让她早日能拿的出手就是了。
反正现在在她眼里,什么也没有小孙女重要。
“都起来吧,还在我眼前装这些做什么?你们都下去吧,我暂时不想看见你们。
春梅,快把彤宝给我抱过来。”
终于把日思夜想的小东西给抱入了怀里。
才过了几天而已,竟如三秋之隔,老夫人轻抚着彤宝的眉眼,孩子长开了,她却漏掉了这个重要过程。
方时君和范香儿两个从老夫人那里灰溜溜的出来,都觉得万分庆幸,这个闺女没白生,好生的帮了她爹娘一回。
彤宝满月宴范家人没打算出席,毕竟他们现在还不是方府名正言顺的亲家。
这是吏部侍郎方大人的第一个孩子,即便只是个女孩儿,还是个通房生的,凡事接到请帖的稍微沾亲带故的没人敢不来。
四爷方时贞心里为他们高兴,打算把自己的几个好友也都请过来。
范香儿这边,她和方时君商量了一下,请了玲珑阁的靳梦雅、谢安容,还有刘斯年。
写请帖的时候,方时君又拈了酸,“请他干什么?”
范香儿懒的理他,“要是没有他帮忙在书院里传闲话,你以为光靠彤宝就能让老家人回心转意?”
方时君并非不讲道理,只是跟她变相的撒娇博取注意呢。
“夫人说的有理,来来,你这字写的不好,夫君来教你。”
说着就从背后把人给搂住,大手握上了她握笔的小手,颇为类似他刚刚教范香儿写字的时候。
只不过那时候二人之间萦绕着的是浅粉色的暧昧,今时不同往日,那暧昧早已由浅粉转为了幽暗的玫红。
他一手携她执笔写刘斯年的年字,一手落在了正顶着他要害的挺翘圆山上,像饿汉子终于逮到一个大白馒头似的,大力的揉捏把玩着。
范香儿又羞又怒,在他手里小小的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字都写歪了!”
他忽的急促完成最后一笔,扬飞了她手中的毛笔,把人扳向他。
大手一挥,桌案上的写好的没写好的,全部落了地,洋洋洒洒的铺在地面上。
然后把人一举,放到了大大的书案上。
“你干什么?”
范香儿大急,这青天白日的,她蹬着小腿飞快的踢他。
谁知某人根本不拿她那几下子当回事儿。
一手握住了一只脚踝,轻轻一拉,她的围城的就轰然失守了。
一阵铺天盖地的吻过后,方时君趴在她耳边坏笑道,“现在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吗?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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