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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丫鬟,迎春是刚晋上来不久,加上之前春心的事,迎春怎么说也没回去,一直都伺候在侧。
夏衣和秋令回去了两日就过来了。
冬霜的爹娘年迈,去了庄子上养老,她还有一个哥哥在外院担任了一个小管事,年前刚添了大胖小子。
冬霜爹娘在的庄子离得有些远,越芝特地准了她四日的休期,冬霜也想见见小侄子,她满是感激地磕头道谢,欢欢喜喜地家去了。
趁着这几日天气放晴,越芝就带着迎春和夏衣逛园子。
主仆几人顺手摘了不少梅花,回头跟着周嬷嬷学酿花酒,间而也做了些花糕、果点。
越芝是生手,刚开始做出来的东西不是不成形就是味道不对,辣手摧了不少花,总算做得像模像样了。
她欢欢喜喜地端过去给周氏尝,周氏非常给面子,一连吃了好几块,越文耀则是笑嘻嘻地干掉了一小碟,瞧得越芝都笑眯了眼。
越芝非常得劲儿,指挥着丫鬟婆子们将几缸酿好的梅花酒埋在院子的老树下,想着过个十年二十年再挖出来,那时候滋味肯定很不错。
不过想着想着,越芝倒是有些意趣阑珊起来。
十年后她都二十三了,定然已为人妻,那时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般的好心情来挖这梅花酿。
埋酒的婆子瞧着兴致勃勃的三小姐忽然兴趣泛泛,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心中一凛,手脚更麻利了些。
待埋好了酒,越芝转头回了厢房歇下了。
过了几天,冬霜回来了,给大家带了好些她阿娘做的土特产和小点心,就连周氏和越文耀两边都有。
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却是一番情意,周氏赏了她一个厚厚的红包,冬霜推辞不过才收了下来。
晚间,冬霜服侍越芝洗漱的时候,不时地偷眼看她。
越芝心中叹了一口气,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扭扭捏捏可不是你的性子。”
冬霜有些不自在:“婢子有做得这么明显吗?”
越芝挑了挑眉毛瞧她:“你若是一直这么瞧下去,我都要以为自己身上长出花儿来了。”
冬霜尴尬地笑了笑。
“婢子,婢子也不知道这话应该要如何同小姐说。”
越芝点点头,道:“那就想好了再说。”
她说着,拿起妆台上的牛角梳篦一下一下地梳顺长发,冬霜见状忙地过去要接过她手中的梳篦,越芝摆了摆手,道:”
我自己来。
“
到这里这么久,她极少认真地为自己梳过发。
冬霜愣了愣,随即抿了抿唇,她犹豫了半天终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端正的长方块,正反两面都雕镂了花纹,玉佩成色虽然并非十分出挑,可却也是块不可多得的好玉。
”
这是什么?“越芝有些不解。
冬霜咬了咬牙,道:”
小姐,这块祥云玉佩,是早些年二老爷赐给四根管事的祥云玉佩。
“
越芝听着,拿着梳子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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