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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粲……”
“嫂子,你哪受伤了?有没有被摸?”
“咳咳咳……那个什么……”
被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问这种问题,傅小瓷顿时多了几分窘迫。
她指了指他们,说:“我不要紧,先把这件事解决了,有人受伤,而且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被下药。”
这时,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铃声一响,傅小瓷看到来电显示,顿时有些胆颤,半天都没接。
白粲问:“谁的电话?”
傅小瓷沉默片刻,说出的话让一群人的脸色都变了。
“是……钟斯灼……”
寒风吹过,傅小瓷扯紧羽绒服的领子。
路过展示栏时,她脚步放慢,停下。
第一面展示栏上的所有名字都闪烁着来自智慧的光芒,她抬头,在第一行看到了钟斯灼的名字,孤零零地放在最上面。
没有多余的赞美之词,密密麻麻挤着的一堆奖项就能说明一切。
啊,说起来,还算是学长呢。
“叮铃铃铃铃铃——”
上自习的铃声一响,傅小瓷回过神来,意识到她要迟到了。
今天早读背诵《离骚》,班里的学生在暖气的余温中昏昏欲睡,傅小瓷一进门,坐在门口往嘴里塞包子的课代表方南差点噎住,连忙高声道:“老师早晨好!”
一声下来,睡梦中的学生都惊醒了,动作迅速地举起语文书大声读课文。
“长太息以掩涕兮……”
方南一米九的个头,表情是故作正经的乖巧:“老师我能把这包子吃完不?”
“吃吃吃。”
在朗朗读书声中,傅小瓷走到林隽的身边,把他叫了出来。
两人站在走廊上,班里的同学一边大声读书一边偷偷望向两人,傅小瓷一抬眼,立即唰唰低下了头。
大概是昨晚上了药,今天脸上一点痕迹都没留。
林隽在傅小瓷的注视下,忽然懊恼地遮住脸:“别看了。”
“不说说昨晚的情况?”
他沉默片刻,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不是我小舅。”
“还有呢?”
“……”
不过十几岁的年龄,个头已经窜了起来,正是躁动的年纪,也是不服输、爱面子的年纪。
林隽不想把家里那点破事都捅出来,含含糊糊地说:“算是有点关系。”
傅小瓷扬眉,没有追问,换了个话题:“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上过药。”
“那好,回去上自习吧。”
林隽顿了顿,放下手,望着地面小声道:“谢谢你。”
“唔?”
傅小瓷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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