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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
“哎,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通常对自己期望很低的时候就会收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你信我。”
盛千媚安慰她。
白蕖:“我摸到了他的......那个。”
盛千媚的勺子掉了,“哪个?”
“那个不可描述的东西。”
白蕖咳了一声,说道。
霍毅擦了擦嘴,说:“好了,我要听你解释。”
白蕖缓慢的转过头,说:“这是个意外,他伸手要和我握手,我也伸手啊,只是被椅子腿儿绊了
一下,扑倒了......”
盛千媚:“幸好你不是脸蹭上去。”
“胡说什么!”
白蕖脸一红,拍桌。
霍毅的神色实在是称不上好,白蕖挽着他的手,说:“真的是意外,那个大叔都四十几了。”
霍毅瞥了一眼她的手,很纤细很白皙,几乎可以去当手模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盛千媚拿出电话装模作样,“哎?谦然啊,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提了包穿了外套,飞快地消失了。
霍毅站起来,白蕖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不生气吧?”
“不生气。”
“不生气你说话呀!”
霍毅手一拉将她抱进怀里,白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她就面朝地,被扛了起来。
“啊.......好晕!”
“小蕖儿的手这么漂亮,今晚也让我试试吧?”
“不太好吧.......”
“或者你愿意用嘴?”
“我愿意用手!”
白蕖立马表态。
......
霍毅的确不生气,他的气都发泄在床上了,所以第二天起来他神清气爽,完全没有昨天黑云压顶的样子。
可怜白蕖,丢了一份儿好工作不说,还为了另一份“工作”
差点断了手。
只是昨天那个冰淇淋实在是太罪恶了,凌晨四点的时候她就起来拉肚子,又吐又拉,差点脱水。
霍毅起来给她找药,可她连吞药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像是被绳子勒过一样疼,只有一直喝水来缓解。
所以到了第二天白蕖不得不请了假,她得去看医生了。
霍毅送她去医院,临时接了魏逊的电话,有急事得马上去海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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