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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略高几分,手也比他的大一些,想要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有些困难,于是他便双手合于一处,将那手捧在了两掌之间。
为了能尽快热起来,还轻轻地搓了搓。
“辛苦你了。”
时易之轻声道。
过去了好些日子,广寒仙本来已经将那些都给忘了。
但是时易之这么一说,他就又都想了起来,也觉得自己真是辛苦得不得了。
不过虽然在暗自心疼自己,可嘴上说的还是,“是有一些辛苦,不过是为了时少爷的话,那也算不了什么的。”
“寒公子……”
广寒仙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些什么。
然而时易之在呓语般喊了一声后,竟然胆大地伸手将他给圈入怀中,连诱哄都索性不再做了。
!
!
!
大胆时易之!
大胆大胆,实在大胆!
整张脸都被迫埋在了暖热的胸膛中,鼻尖是熟悉又陌生的气味,掺和着药粉的苦涩,算不得香,却又教人莫名心安。
但广寒仙是怎样都不愿承认自己生出了这些感受的,于是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可还没挣脱,就又听见抱住他的人说:“此生能遇卿,是含章之幸……”
狡猾的时易之净会说些花言巧语的酸话,语气还颇有几分可怜。
实在可恶!
然而就算知道了这是时易之的阴谋诡计,广寒仙也不能如何,只得继续装出温柔小意来,毕竟他素日里就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可把自己给坑害惨了。
脑中弯弯绕绕地想清楚了这些,广寒仙也不再挣扎了。
不过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他坏心眼地调整一番姿势,把脑袋与全身的重量放在了时易之的肩上。
还折腾般使唤起人来,“时少爷,还要继续吃果干,但是现在不好动,时少爷会帮我的对不对?”
时易之哪能不帮又哪敢不帮。
他将油纸包捧了起来,捻着果干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广寒仙的唇边。
“这样可好?”
埋在肩窝处的广寒仙突然侧着脸看向他,盯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就在时易之有些耐不住想要开口时,广寒仙低“嗯”
了一声,将果干给含入嘴中。
又一边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时少爷对我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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