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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超厚的尽欢自己“啪啪啪”
率先鼓起掌来。
一边鼓掌还自我叫好,“唱得好,唱得实在太好了,这是我出生长这么大,唱的第一支歌,也应该是最有水准的一支歌曲了。”
傅仁笙还保持着打坐的姿势犹如一尊雕像,不知是傻了,被震慑到了,还是……被吓到了??
要不是他嘴角一直在抽搐,尽欢都会以为他是不是中邪了。
傅仁笙内心已经被震惊的慌乱一片,心脏都在突突,眼球在眼眶中明显震颤,浑身气得直哆嗦。
面前人唱的,被称为歌的曲子,声嘶力竭、不堪入耳、五音不全、鬼哭神嚎阴阳怪气,晴天霹雳,让人想死的歌曲,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能接受的范围,还有那歌词,简直伤风败俗,有伤风化,不堪入耳。
整首歌,最让傅仁笙记忆深刻的就是“那一夜”
三个字,此刻还在耳旁火噜噜灼烧着。
尽欢邪肆的痞痞一笑,四十五度望天,五指张开插进头发,一个八十年代小流氓跳迪斯科梳大背头的动作,“阿笙,我帅不帅,你喜不喜欢。”
傅仁笙清冷地站起身,缓缓看向尽欢,“我从来没这么想杀人过。”
尽欢一脸懵,似乎没听清:“什么?”
“砰!”
墙上一个一比一比例的人形黑洞出现,尽欢被傅仁笙一掌硬生生从墙这面穿透过去,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傅仁笙一步一步似是没有半点异样的走出桃林,一直走到转弯没人能够看不见的地方,深深呼出一口气,脚一软差点直接栽倒在地上。
第二天当徐二白与简单找到尽欢的时候,她趴在一堆碎石里,目光呆滞,眼神涣散,最爱的金丝大环刀也撇在一旁。
“尽欢你还好吗,受伤严重吗?你得罪谁了,是人家带人偷袭了你这里吗??”
简单吓坏了。
徐二白看着花岗石大墙上的人形大洞更是震惊,喃喃道:“你是被人打过来的??谁打的你,我徐二白的弟弟也敢打,是吃的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尽欢坐起身,嘴里吐出一口灰,“咳咳!
又可以排除一项,阿笙不喜欢有文艺气息的兄弟,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呢??”
简单与徐二白如遭雷劈,错愕的张大的嘴,异口同声道,“昨晚那伤风败俗让人想死的歌声不会是出自你的口吧!”
“不好听吗?我很卖力的!
可阿笙好像不喜欢!”
尽欢也很是头疼啊。
老天爷给了她机会,但她好像没把握住,本想在傅仁笙走之前给他留个深刻的好印象,但他的脾气实在不怎么样,这若她成魔的那天,还不得多捅她两刀啊,哎!
徐二白白眼都懒的翻了,忍着喷火的冲动道,“我还以为不周山出事了呢,傅小宗师昨天深夜带着不周山的人急匆匆的下山了。”
“啊?走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吗?心眼儿真小”
,尽欢埋怨的嘟囔着。
“心眼儿小??你没死就算傅仁笙心胸够宽阔了,你唱歌这事情不许说出去,不然就你那些什么无法形容的歌词,丹霞山的脸都能被你丢到姥姥家去”
,徐二白已经在暴走的边缘,口中疯狂对尽欢输出着命令。
“哦!”
尽欢知道歌词确实有些大胆,她承认,可她不也是没办法吗?这是她会唱的,最保守的一支歌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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