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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蒙中有点儿气愤,又准备朝他肩上咬下去,这回不知道是牙齿软了,还是他肌肉变硬结了,咬不下口,把头一举,转移目标,含住他耳朵,咄在口腔,吸得咕噜响,纤白的喉咙管里发出惹人痛苦的吞咽声。
他的敏感弱处,都快被这丫头找干净了。
他把被她浇得*的手挪下去,摸到了刚刚欣赏过的蜜|洞,湿腻腻的,应该容易通行。
这些年,他克制了很多,不管办事手段如何,已经养就了表面的波澜不惊,对于女人,自从那件事过后,就一直少有动静,过着半吃斋的日子,可现在,早年拼杀中养成的财狼猎豹一样的匪类习气一涌而上。
他上躯不自觉抖了两下,野兽的觉醒。
她扶在上面的小手随着一动,咯咯笑起来,去轻蹭了一下他线条练得漂亮匀称的胸肌。
他痒不过,想进去,火烧眉毛地想进去,狠狠操|她!
埋死在她被春潮泡肿的嫩蕊里!
压住胯|下老二的叫嚣,他让他的指头先尝甜头,去当开路先锋。
食指在幽|洞门口转悠了一下,抹了些粘液,试了一试,往里面慢慢伸进去。
丁凝的意识本来发散,洞|穴大门被硬物撑开,由脚到头一紧,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发来警告,那儿怕,那儿是第一次,受不了这样莽撞的贯穿,连一根指头都受不了。
整个人清醒了不少,莫名沉重的紧迫压得人呼吸不过来,她把他脖子抱紧,颤巍阻止:“二叔,疼……”
叫得娇娇媚媚,戚戚哀哀。
他不理会,继续往里冲。
她用指尖去抠他的脑勺,皱着脸蛋嘤:“……会玩坏的~~”
还是不理会,已经进了逼仄的甬道,开始抽|插,已经发出噗叽闷闷的水声。
她身体一紧,夹住他的手,拿出杀手锏,又去舔他耳垂,用纯稚的声音去威胁:“玩坏了~以后就不能玩了。”
脸颊红得近似透明,表层像是覆了一层薄膜。
喉咙一震,他妥协了。
明明她在自己身下呼救求饶,可邵泽徽觉得自己才是她的陀螺,随着她牵扯打转。
反应生涩,穴|口娇小,一根指头放进去都艰难,不像是被人用过。
或许,他误会她了?
他心情一爽,阴晦消失了,退出手指,把她往怀里一搂,气息不稳,抬起她屁股,像是擀面一样,大力搓揉了一把:“有没有人进去过?”
她神思迷糊,被他半敞的胸膛散发的滚热熏得没听清楚,只知道下面的危机解除了,像个睡得半饱不饱的娇憨猫,在他胸膛用手指无意识地画圈,喃喃:
“嗯?”
邵泽徽觉得她在跟自己打闪避球,又有些憋坏了,骤然不耐,声音无端多了些戾气,勾起她下巴,狠着眸盯住她:
“我在问你有没被人操|过!”
她醒悟了。
嚯,这男人要求不低,还喜欢原装货呢。
她不无讥讽,仰起脑袋锐利地望他:“那二叔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也不是没开封的,还要求诸多呢。
邵泽徽只想听她说没有两个字,现在心里焦虑地咯噔一声,黑了一张脸。
如果是处女,大方回答就好了,怎么会顾左右而言他?居然还扯到自己头上!
自己这个年龄,身份,经历,又不是性无能,如果说还是个黄花大处男,别说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恐怕连女人都会瞧不起自己吧。
他阴了脸。
丁凝见他不回答自己,心里也是莫名一宕。
两个人各自把头扭过去,莫名其妙气鼓鼓了半天。
其实就算没经历刚才的生疏反应,丁凝大半也能确定这具身体是处|女。
可是骨子里,她却是个经历过十几个男人们的骚娃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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