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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木阕朝着夜血大吼,“什么狗屁天下第一门门主,图有虚名!”
夜血蹙眉看了玉笙寒一眼:“这暗器可不是吾的。”
“你!
言而无信怎可称天下第一门门主。”
玉笙寒与夜冷风都脱离了魔掌,夜血也就恢复了常态中那个桀骜不驯的夜血,故意掏了掏耳朵,道:“吾不是放过你了吗?只不过你又被吾的寒儿抓住了而已。”
“你!
你……”
夜木阕被气得差点没有吐血。
玉笙寒理了理被夜木阕擒住弄乱的衣服,一步一步走过来停在夜木阕面前,抬起一只脚踩在夜木阕的脸上,冷冷的道:“敢骂吾是女人,你还想走?简直是做梦。”
闻言所有人都一愣,感情这个突然动武的天下第一门的大掌门是为了这样的小事。
扶着亦千逸背对着几人的无绝一派淡然,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烟都的时候门主总把大掌门像女人一样调戏时吃的冷眼暗剑拳脚还少吗?何况一个区区夜木阕。
夜血摸摸鼻子轻咳,只觉得现在胸口都痛。
寒儿就是出了名的小气加小心眼。
玉笙寒听到夜血尴尬的轻咳,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目光落到夜冷风身上时又冷了一分,没好气的道:“门主,怎么了?你受寒了吗?”
“寒儿,”
夜血眼角直抽,“你就不可以乖点吗?”
玉笙寒瞪眼,好,夜血你给我等着!
就在夜血和玉笙寒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之时突然一个宫女闯了进来,凤鸣推开扶着亦千逸的陌生男人抱住亦千逸,哭喊道:“亦公子!
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亦公子!
我是凤鸣!
你怎么了……”
见到突然冒出来的宫女,无绝倒是警惕,上前想要擒住宫女。
夜血挥手阻止无绝,这个女人看起来没有坏心眼,而且看起来挺关心逸儿,也很眼熟,可到底是谁啊?
凤鸣见满地尸体亦千逸又不醒,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夜血:“你这个负心汉!
你对亦公子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杀了他!”
夜血将夜冷风交到玉笙寒手里,跨步朝着凤鸣走去,蹲下挑起凤鸣的下巴:“你是什么人,这样关心逸儿和他是什么关系?”
凤鸣偏头想躲开夜血的手,可她一躲夜血又掐得更紧,凤鸣就只好任夜血掐着自己下巴,眼睛却是满目怒火:“奴婢凤鸣,还伺候过夜公子呢,想不到夜公子贵人多忘事,短短几个月就将凤鸣忘了,不愧是负心汉。”
夜血眼神冷然:“你有什么资格让吾记住一个宫女?一口一个负心汉,不知道吾是负了何人让你一个奴婢如此怨怼?”
“夜公子连自己负了何人都不知道吗?好,凤鸣就告诉夜公子,你负了亦公子!”
“你负了亦公子对你的等待,你可知道亦公子那些日子每天弹着的同一首曲子,就是为了等你回来接他离开,可是你呢?你倒好,假装死亡对亦公子不理不问。
你负了亦公子的期望,你可知道亦公子每次想起你时痴迷的傻笑,无奈的伤感。
你负了亦公子的真心,那个日日夜夜盼着你来接他离开的男人盼来的是什么?盼来的不过是你要娶别的男人!
你有什么资格爱亦公子?亦公子的每一个噩梦,每一滴泪水,每一个笑容,有哪一样不是为了你!
可是你又知道多少?”
“当你和别的男人欢爱时,你知道亦公子有多么痛苦吗?”
“夜公子!
夜血是吧!
你简直是这个天底下最无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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